毛哥的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急忙說:“不會的不會的,我和王哥知根知底,肯定不會。”
傅塵對王哥揮手道:“去吧,順便把攝像機也拿過來。”
他立刻扶著右臂,向路口的面包車跑去。來到車前,打開車門也不上車,探身進去拿了錢和攝像機,關上車門,小跑步的趕了回來。
王哥把沒拆封的一萬塊錢和攝像機遞給傅塵,他拿了錢揣進屁股口袋,攝像機沒接。
傅塵轉身看著一旁發呆似的女孩,伸手輕輕地把她嘴上的膠帶揭下來,詫異的問:“李一筒是吧,楞什么呢?沒人抓著你了,你也不跑不動跟個木頭人似的。”
李依彤癡癡的看著他,完全已經神游天外,呆萌呆萌的樣子。
見她沒反應,傅塵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喊道:“嘿,回神兒了丫頭。”
李依彤下意識后退半步,尷尬的小臉一紅,低著頭喃喃辯解道:“什么李一筒,是依靠的依、紅彤彤的彤,依彤。”
傅塵撥了撥頭發、訕訕一笑道:“好吧,是我沒聽清楚。李依彤去把你的車推上,到路口外面等著。”
沒搭理站那里不敢動的趙悅,看著兩個小混混的胳膊,一臉關切的問:“你們手臂脫臼,去醫院治療一趟,怎么也得好幾十的花銷吧?”
兩人看著他這關切的表情,心里咬牙切齒的咒罵:“你妹的,貓哭耗子,你自己下的手,這關懷的表情裝給誰看呢?”
嘴上卻假裝著感動的回答:“哪兒啊,去醫院掛號接骨,再開點藥,一趟下來怎么不得大幾百啊,而且還不二價。”
“接骨要花這么多?接骨可是越早越好,去醫院排隊掛號得耽誤不少功夫。
接骨方面我算半個醫生,醫者父母心,不如這樣,我幫你們接骨,你們把醫藥費給我,也不用大幾百,打個折,每人五百,又快又省事。”傅塵一副樂于助人、替人考慮的表情說道。
兩人面面相覷,醫者父母心?你妹的,打個雷劈死他吧,怎么會有這么無恥的人,到底誰才是壞人。
可惜,敢怒不敢言,一萬塊到手都打了水漂了,還在意這五百塊做什么。
“大、大哥,能不能給我們先把手臂接上,一個手掏錢包拿錢不很順手……”王哥小心翼翼的問。
“沒問題,凡事好商量。”傅塵爽快的回答,上前抓起脫臼的手臂一抬一按,一抬一按,咔咔的兩聲給接好了。這熟練的動作,跟拆下來的時候一樣簡單利落。
兩個小混混輕輕活動右臂,些許不舒服之外確實可以活動自如了。馬上掏出錢包,各自拿出五百元現金交給他。
傅塵接過錢塞進褲子右邊口袋,又從左邊口袋掏出手機,吩咐兩人說:“把你們的身份證拿出來讓我拍個照,放心,你們以后不找麻煩就一點事沒有。”
兩人不敢不聽,乖乖的拿出身份證讓男子拍了照。
李依彤這會兒的功夫已經推著自行車到了小巷外面,在巷子外的死角停車等著。
傅塵一臉戲謔對著不敢動的趙悅道:“趙悅,把衣服脫了,一件不留。”又對兩個小混混道:“王哥毛哥?勞駕給他錄下來,他要是不動手,就請你們就幫他撕下來。”
趙悅臉都綠了,慘兮兮的懇求道:“大哥,饒了我吧,我給錢,給錢行嗎,饒我這次。”
傅塵頓時有了點興趣問道:“多少?只要現金。”
趙悅松了一口氣,趕忙回答:“四五千左右,包在他們車上放著。”
“一會兒再拿。不是喜歡拍嗎,風水輪流轉,‘好運’找上門。你是自己脫光,還是讓他們幫你撕光?大老爺們,別磨磨唧唧的,趕時間。”傅塵不耐煩的催促,沒有給商量的余地。
趙悅明白了,反抗無效,為了免受皮肉之苦,只得極不情愿的脫了衣服,小心翼翼的捂著身體。
指揮兩個人上下前后的拍了近五分鐘,尤其是還按照要求擺了好些“性感”“風騷”的姿勢,嘴里不停的開導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