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傅塵家里出來,年輕男子依然氣憤不已忿忿道:“楚先生,這人這么狂妄自大嗎,我們親自來請他入京城,他卻只給幾顆丹藥了事,人都不跟我們去。”
楚宏遠拍拍他的肩旁笑著安慰道:“方自強同志,你不要這么激動,這是傅塵先生自信。
再說你沒聽他說嗎,就算是他親自去了也是喂一顆丹藥,這樣確實沒必要跟著我們跑一趟。
你帶著丹藥立刻趕回去,用法已經說清楚了,救人要緊。”
……
京城,一座封閉式的療養院。
方自強和門口的護衛打個招呼,便急匆匆的進了大門,又穿過第一座大樓進入后院。
后院相對清凈不少,樓道、房間門口的護衛卻更多了,護衛臉上滿是警惕,讓人不自覺的緊張起來。
方自強來到一間左右各兩個護衛看守的病房前,敲門之后走了進去,看到兩個隊友坐著看護著一個躺在床上的三十歲左右、面色鐵青的英武男人。
男人不知道是沉睡還是昏迷,只是眉頭緊皺,似乎夢中依然在忍受著劇痛。
“強子回來了,人呢,怎么就你自己?”吳俊見他進屋問道。
方自強擔心吵到隊長,忍著心中的不忿,嘆氣一聲道:“哎,別提了。人家聽我說完隊長的傷勢,給了幾顆丹藥就趕我們出門了。
藥王宗的人呢?怎么不守著隊長?”說完從口袋里拿出玻璃小罐。
說起藥王宗,另一名隊友董成龍的語氣透露著不滿:“藥王宗的人說,他們暫時無能為力,目前隊長暫時沒有生命危險,所以下去休息了。
等那個叫傅塵的來救治的時候再來看,哼,現在去叫藥王宗的人來嗎?”
方自強擺擺手說道:“算了,人都沒跟著來,喊他們來做什么。”
從罐子里拿出一顆丹藥鄭重的說:“我先喂隊長吃藥吧,楚先生對傅塵的丹藥信心很足,想來會有些效果,隊長的傷勢耽誤不得。”
說著搓碎丹衣將丹藥送入床上男人的嘴里,剛要喂口水,發現丹藥已經被咽下去。
三人在病床邊緊張的看著,可床上的隊長沒有絲毫反應,很快十分鐘時間過去,正在三人疑惑的時候,就看到隊長突然直起上身劇烈的咳嗽,同時鼻子嘴巴咳出大量的黑色血液,看著非常嚇人。
三人趕忙上前擦拭,拍背,小心照顧著。
隊長已經停止了咳嗽,把吐出的黑色血液擦拭干凈,又沾著熱水清潔一遍后把病人放好躺下。
看到自己帶來的丹藥讓隊長弄成了這樣嚇人的模樣,方自強怒發沖冠、咬牙切齒道:“如果隊長有什么意外,我不會放過他。”
“自強,我沒事,感覺好多了。”病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清醒過來,聽到隊員的話,緩慢低沉的說道。
“隊長!”
“隊長醒了。”
“隊長你沒事了,太好了。”
三人面色大喜,紛紛興奮的喊。
病人感受到隊員的心情,露出笑容輕聲說道:“感覺身體還虛弱,其他的傷似乎已經好了,身體里一股暖氣流轉臟腑,讓我整個人都輕松了。”
憨笑著摸了摸后腦勺,方自強靦腆的說:“嘿,沒想到那家伙還真不是吹牛,說只要一顆丹藥就能治好隊長,果然好了,我錯怪他了。”
停頓一下,想了想又疑惑道:“既然一顆就能好,為什么給了五顆呢?”
這么一會兒說話的功夫,病人的臉上居然恢復了紅潤,氣色看起來已經沒有病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