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銘辰不是下毒之人,他只是想親自查出這件事背后的真相!”易洛看到白澤,焦急地說。
“但是天帝卻下令將銘辰帶回天庭,我不能違抗上令,所以我不能放他走。”白澤說著,手中便運起了真力,看來無論如何也不會讓銘辰離開了。
銘辰見狀,也舒展身形,準備迎戰了。
而就在此時,騰蛇和畢方也相繼趕到,他們三人隱隱成合圍之勢,將銘辰和易洛圍在了中央。
“銘辰,你怎么這樣糊涂,天帝只是調你回天庭接受調查,如果你真沒有下毒,那天帝肯定不會冤枉你的呀!何苦要逃走?”說話的是畢方,他不知道銘辰為何要逃,只是這樣一來,豈不是等于認罪了!
騰蛇則站在一旁沒有說話。騰蛇這個人向來寡言少語,也很少與人親近,所以他雖然與銘辰早就認識,但卻算不上熟識。自投毒事件以來,他一直身在局外,縱觀整個事件,他覺得此事就算并非銘辰所為,但銘辰卻也有失職之罪,畢竟這瓶玉露瓊漿就是他親手送到易洛手上的。如今天帝又下令讓自己和畢方將銘辰送往天庭,所以他是萬萬不會讓銘辰逃脫的!
而易洛看到場中四人的氣勢,心中更是焦急萬分。她本來想著自己先偷偷放銘辰離去,好讓銘辰去暗中查訪那投毒之人,接著自己再與白澤去向天帝說明這其中緣由。她想以天帝的寬仁與智慧,肯定明白,這樣做既可以調查投毒事件的真相,又能免除挑起神魔兩界爭端的危險。
但如今,銘辰還未離去,白澤他們三人就趕來了,這樣一來,就形成了一個非常麻煩的局面:如果白澤三人發現自己私放銘辰卻不加以阻攔,放任銘辰離開,則是公然違抗天帝之命,白澤三人必然會受到天庭的責罰!而銘辰這邊,如果他在白澤等人的阻攔下仍是逃走,則是將畏罪潛逃的罪名坐實了,果真如此,天庭必會派人緝拿于他,到時候他不僅無法查出真相,更是難逃罪責。
況且照現在的局勢來看,無論銘辰能不能逃走,一場大戰都在所難免,而這場中四人,易洛都視他們為摯友,無論誰受傷都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這可怎么辦?都怪自己自作聰明。如今的局勢卻不好收場,如果真是因此釀下什么慘禍,那自己真是難辭其咎了!
不行,一定不能讓他們幾人發生沖突!易洛想著,便慢慢將身子移到了銘辰的身邊,她先是與銘辰對視了一眼,然后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腰間,那里此時正露著一截黑色的把手。銘辰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把手正是在天庭時天帝賞賜給易洛的寶刃—噬靈!
易洛的意圖很明顯,她想讓銘辰用噬靈挾持她逃出去,可這樣一來,銘辰等于是徹底和天庭翻臉了,想到此處,銘辰略有些猶豫。
易洛見銘辰遲遲不肯動手,也明白他的顧慮,于是她湊得更近,用只有他們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銘辰,待你離去后,我會馬上到天庭和天帝說明情況,讓天帝知道這一切都是咱們二人合力而為,但如果你真與白澤他們動起手來,恐怕你的勝算也不大,到時候就再難找到助你離開的辦法了。”
銘辰心中也明白確是如此,想想是自己求易洛助自己離開,好去查明事件真相,還自己清白的,怎么到頭來,易洛做了這如此許多,自己反到猶豫上了呢。
想到此處,銘辰目光一凜,再不去考慮其它,只見他出手如電,瞬間便從易洛的腰間抽出了噬靈,手腕一甩,就甩掉了噬靈的刀鞘,將噬靈冰冷而纏繞著一絲黑氣的劍身,橫到了易洛的脖頸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