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天來,比斗場給流云的感覺還不錯,不管是守擂者還是挑戰者,大家都按著規矩來,每天愿意接受幾場挑戰本就是守擂者的權利,流云還是第一次遇到不依不饒的挑戰者。
流云已經聲明不在接受挑戰了,按照平時,擂臺的裁判和主持人應該會有人上來勸阻挑戰者,可流云等了半天卻不見有人上來,而當流云主動望向裁判時,那個裁判竟直接轉過了身去,將后背丟給流云,流云無奈只能看向主持人燕子,燕子雖然沒有像裁判那般過分直接轉身,但眼睛同樣躲閃著流云的目光。
“晶核是我的,不可能給你!而且今天我也不想再打了!”
裁判和主持人這般作為,流云要是還看不出這個青年的身份不簡單,那他就太白癡了,不過,流云也是個倔脾氣,他說了不打就不打,他從來不愿意強迫別人,但也非常厭惡被別人強迫。
“晶核給我!”
流云直接將青年無視,跳下擂臺,走到裁判的身邊,向他所要自己壓在他這里的晶核。
守擂者和挑戰者拿出的賭注,在比斗之前都是要壓在裁判那里的,這樣做的目的,也是為了杜絕那些輸掉比斗后耍賴不認賬的人。
“你想死!”
在這個人類聚集地,朱耀還是第一次被人這般無視,臉上傲慢的表情改為憤怒,直接從擂臺上躍下,對著流云的背后一拳轟去。
雖然流云背對著擂臺,但不代表他真的無視了朱耀的存在,在朱耀躍下擂臺對他偷襲時,流云干凈利落的回身一腳,又將朱耀重新送回了擂臺上。
朱耀雖然是上面的人,但自身實力卻很一般,只是因為他有一個實力強大的哥哥,所以在這整個個人類聚集地,根本沒人敢招惹他,而今天,不但有人招惹了,而且還一腳將他踹的倒地不起;流云從裁判手里取了自己的晶核,然后就離開了,但這件事顯然不會這么輕易結束。
于此同時36層酒吧的一間包廂,身穿服務員短裙的鄭丹正局促的站在一位帶著眼睛面相斯文的男人面前。
“考慮的怎么樣了?”
男人優雅的抿了一口紅酒,才對鄭丹開口。
“我......還沒.....考慮好!”
男人雖然姿態優雅,但知道對方身份和實力的鄭丹,還是感受了莫大的壓力。
“據我所知,你雖然覺醒成了超能者,但卻從來沒跟魔物戰斗過,這里的情況你很清楚,如果不能付出一定的報酬,連超能者也不能一直留在這里,只要你答應做我的女人,就再也不需要為了房租或是和那些丑惡的魔物戰斗而煩惱,這么好的條件你還有什么好猶豫的,你知道只要我開口,這里有多少女超能者愿意做我的女人嗎?”
“我可以憑自己的勞動得到報酬!”
“呵呵.....只要我一句話,你覺得這里還有誰敢用你嗎?或者是你已經做好了去外面獵殺魔物的準備了?”
看到鄭丹沒說話,男人繼續說道;
“同樣是勞動,你在這里勞動和在我床上勞動所能得到的報酬可完全不一樣,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男人沒打算把鄭丹逼迫的太緊,以他的實力和在這人類聚集地的地位,不管鄭丹答不答應他都能把她弄上床,但他不喜歡那種強迫的方式,他更享受那種讓女人自己心甘情愿爬上他的床的過程;鄭丹現在已經是他的獵物了,就不可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男人離開包廂后,鄭丹無力的癱坐到地上,然后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是的,對成為那個男人的女人,鄭丹欺騙不了自己的心,她確實心動了。
鄭丹一直膽子就不大,就她這樣沒有什么膽量的人偏偏遇到了末日降臨的新時代,她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家人被魔物咬死吃掉,那一晚的經歷直到現在還一直是她的噩夢;她也明白在這災難的世界,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她故作堅強,不想依靠五米,不想麻煩流云,但本性柔弱的她真的不想要一個人堅強,她想找個強大可靠的人依靠,而剛剛那個男人,絕對算的上是即強大又可靠的存在,滿足了她心底的所有要求。
可鄭丹又非常清楚自己喜歡的人是流云,她希望這一巴掌能夠把自己打醒,她不能為了一個強大避風港就出賣自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