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一,那邊的結界需要多長的時間。”流櫻又問題。
這里的空間并不大,若是有一個比較大的空間的話,通過騰挪的方式進行解決,會好很多。眾所周知,這種血霧越是濃密,其毒性就越是強烈。這是規律。若是木一有把握把那個結界解決的話,那么就可以維持住楊烈的防護性質的陣法。等上三個時辰,若是木一沒有把握,那么流櫻會考慮換成殺陣搏一把。
“時間太短,需要再看看。”木一并沒有直接的回應。
每當有術法攻擊到結界的瞬間,似乎就能隱隱看到四頭地虞的身影,這些地虞,在每次術法落下之間的位置都不相同,不過這并不能難倒他們。
“有線索嘛?”流櫻也知道這么短的時間找到線索不現實。
“應當不難,那四個雕塑融入了這結界之中,只要找出來,那就沒什么問題,四個雕塑為陣眼從而生成的結界。”木一點點頭,沒什么好說的,只要同時轟擊,達到某種臨界點,找到那地虞的位置便可以很簡單地解決問題。
“如此,防護型的陣法先維持著吧。”流櫻點點頭,示意眾人停手,防護起來。
木三也沒什么意見,現在是當下最保守的做法了。
木一手下的隊伍可比流櫻的鐵骨營強得多了,流櫻的鐵骨營那術法的陣勢有多爆裂就有多爆裂。而木一這邊,基本都是平平無奇的一顆小火球,亦或者一急劍氣。簡單,干凈,利落,但在這不平凡之中又透露出一股強大的能量。攻守有度,流櫻在心里暗暗地嘆了口氣,這二者之間的差距太大了。
鐵骨營,也沒幾個他能夠招攬的,像那些愣頭青,招攬過來無用,像是沈默這種,不會接受他的招攬,流櫻并沒有時間陪著那群愣頭青長大了。
沈默看著眼前的一幕,眉頭緊鎖。雙手縮在衣袍下,并攏在胸前,在衣袍之中慢悠悠地掐著法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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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卿很明顯見到了沈默這個小動作,傳音問道:“師兄,怎么了?你又想陰誰?”
沈默翻了個白眼,開口說道:“陰個屁啊,就是做點小小的防護措施罷了。”
南卿不說話了,他們兩個是相當有默契的,像是悄悄話,都是傳音說的,而這種直接脫口而出的,基本上就奠定了沈默想要陰人的想法。在場的都是修士,耳聰目明之輩,說話哪個聽不到。
這不,已經有修士望了過來,但也沒說什么。先做好防護嘛,這是正常的,只有謹慎才能活得下來,但只有南卿知道,沈默的防護不是正經的防護。
就如那年夏天,流櫻谷被飛雪宗的一些人欺負了一樣,南卿問沈默怎么辦。沈默告訴她,悄悄的潛進去,做一名刺客,打斷那峰主的狗腿。也就是那一年,南卿重新定義了沈默的“悄悄”。所謂的“悄悄”,那就是一劍把人家山峰給削了。
木一的動作并不難,并沒有讓流櫻真的等上三個時辰的時間,這里的陣法雖然不是很陽間,但是原理是一樣的,當承受的能量超過一定的界限之后,陣眼就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