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趣摸了摸脖子,還好,沒給掐出什么問題,江曉彤下手還是有分寸的,如果給掐紫了,可得算工傷。
茅二九這才注意到,來的只有吳趣和丁大壯二人,便問道:“吳哥,劉校長他們呢?”
吳趣咳嗽了一聲,答道:“你一帶他們上島,我就讓劉校長他們回去了,人年紀大了最好不要熬夜。”
“年輕也不要熬夜啊。”江曉彤補充道,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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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自己臉上滿是膠原蛋白的皮膚。
“啊……你都跟他們說了?”茅二九尷尬的撓了撓腦袋,“這得多尷尬啊,一出村兒就丟了兩次人。”
“哦,那倒不會,我解釋說待會兒要是你們這邊打起來,可能會驚天動地那啥哭神嚎,可能會連帶著長橋一起毀掉,還說你年輕人下手肯定沒分寸,讓他們躲遠點兒,免得被余波震傷,明天會給他們答復的。“丁大壯哈哈一笑繼續道,”他們還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們勸你盡量動靜小點兒,你看,多有面子。“
茅二九目光忸怩看著丁大壯,最后憋出一句:”那……丁叔……我這次面試……算合格么?“
吳趣江曉彤同時驚道:”你叫他啥?“
“丁丁丁丁哥……丁哥。”茅二九趕緊糾正道。
“小朋友,我跟你說,不要隨便擅自抬高自己的江湖地位。“江曉彤上前一推茅二九,面色嫌棄的說道,”知道不?。“
“知道,知道。”茅二九忙不迭低頭認慫。
丁大壯那頭,大馬金刀往涼亭里一坐,沉吟了幾秒,說道:“這次啊,我最多給你寫個協同偵破的報告,畢竟你沒抓著關鍵。不過這也不怪你,這棵柳樹確實沒什么妖氣,不像某些人,出點兒汗隔著一條街都能聞到。”
“說誰呢?你才有汗臭!臭男人!”
江曉彤眼睛一瞪,霸氣十足,丁大壯立馬縮了縮脖子,繼續說道:”過兩天呢,我就帶你去注冊,以后,你安心在這兒讀書,違規的法術千萬不要用,記住,千萬不要用,特別是不能用來敲詐勒索。我懂你們這些年輕人,都想著一夜暴富,后宮成堆,但是現在這方面有法律法規的,不要以為偷偷用不被發現就沒事,違法亂紀的事兒不能做,僥幸的心理也不能有,知道不?不然你江姐也保不住你。“
茅二九低頭受教,態度很是謙虛。吳趣這頭則開始干活兒,只見他從地上摳出一塊塊鵝卵石,蹲在地上挑挑揀揀,選出形狀最為圓潤完整沒有裂痕的幾顆,伸手在口袋里摸了摸,這才想起自己今天出門是沒帶工具的,嘆了口氣,抬頭看了看邊上的垂柳,抬手掐下一節五寸長的柳條捏在手中當做符筆,隨手幾下,便在手中鵝卵石上刻出一個符文,檢查了一番,還算滿意,便一個個鵝卵石輪流篆刻,最終,七枚篆刻著不同符文的鵝卵石在垂柳四周組成了一個簡單的封靈陣,將其神念困在其中,再也不能遠及迷惑他人。
吳趣滿意的隨手丟掉手中的柳條,茅二九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撿起吳趣丟棄的柳條在手中掰了又折,軟綿綿的柳條沒被折騰幾下,在他手中慘遭腰折。
“基操勿6,基操勿6。”露了一手的吳趣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自覺挽回了些許面子,雙手抱胸凡爾賽道。“這就給你們算一個六級套餐,人工費七百,材料費就給你們免了,在道研院那邊的人來處理這棵樹之前都是有效的,這錢是學校給還是道研院給啊?”
“我覺得這點兒錢劉校長自己就給你付了,道研院那邊還需要出錢買這棵樹。”丁大壯摸著下巴計算著這次的收入。“估摸著,如果能用這棵樹倒騰出什么寶貝,我還能給咱們整一份。”
江曉彤見茅二九還在折騰手中的半根柳條,滿臉嫌棄的問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戀物癖?不是摸人家騎過的自行車坐墊,就是玩弄人家剛用過的柳條。我跟你說,這是病,得治,要樹立起健康正確的性趣愛好啊少年。”
茅二九聞言,趕緊扔了手中的柳條,還順便在他那件臟兮兮的道袍上擦了擦手,回頭疑惑道:“什么摸自行車坐墊?”
吳趣見勢不妙,趕緊貓著身子繞到涼亭另一邊,壓著腳步往橋頭移動。剛上橋,吳趣的肩膀便被一個柔軟的身子攬住,江曉彤陰惻惻的聲音在吳趣耳邊響起——“來,我們來聊聊誹謗判幾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