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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似的唱起了一首《AmIBlue》,邊唱邊搖晃著婀娜的身姿躺到了沙發上,她的女低音十分婉轉溫厚,讓吳趣仿佛置身于一團絲毫不會跳動的紅色火焰邊上,溫暖的火焰驅散寒冷,讓人想要擁抱某種東西。可是江曉彤唱著唱著,竟然低聲哭了起來。
吳趣慌忙上前蹲到沙發邊上詢問,“怎么了?”
江曉彤啜泣著回道:“我又想起前男友了……”
說完前男友三個字,小聲啜泣逐漸升級成嚎啕大哭,眼淚開始止不住的往外噴涌而出。吳趣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只能緩緩撫摸著她的肩膀。江曉彤一個猛子扎進吳趣懷里,臉貼著他胸膛的襯衣,哭得撕心裂肺。
吳趣伸手將她抱住,想盡量給她一些安全感。哭了一陣,江曉彤累得睡了過去。吳趣將她抱起,搬到她房間的床上。
看著熟睡中的江曉彤,吳趣深深嘆了口氣,緩緩退后,帶上了門。
此時的吳趣也沒了吃晚飯的胃口了,竟少見的有些心煩意亂起來,他背著手在客廳里走來走去,可怎么都靜不下心構思自己的計劃,滿心只有找個礙眼的打一架的沖動。他不記得自己上次如此心浮氣躁是什么時候,但隱約記得那次那個倒霉蛋被他揍得很慘。看了看自己還冒著銀色電光的右手,上頭的雷霆之力已經在逐漸散去,很快就會消失殆盡。
略作思量,吳趣打定主意,隨便挑了件帶兜帽的黑色外套穿上,從江曉彤的一條換下來還沒洗的牛仔褲口袋里掏出小電驢的鑰匙下了樓。
這會兒天色還不太晚,又正好碰上下班高峰期,吳趣將小電驢鎖在了地鐵入口。買票進入地鐵之后,吳趣并沒有老老實實的在站臺上等車,而是趁著等車的人群沒注意他這邊的時候,悄悄跳下了地鐵月臺,一個閃身,摸進了隧道之中。
沿著隧道大概走了十幾分鐘,腳下的路面開始震動,吳趣知道,這是地鐵列車要經過的征兆,趕緊用后背和后腦勺貼著墻,盡量讓自己變得扁平。果然,幾十秒后,已經進入減速階段的列車呼嘯著從他鼻尖前掠過。等到進來的方向只剩地鐵的尾燈,吳趣這才從墻邊下來。
又走了幾分鐘,吳趣來到了他要找的一扇專門留下的安全門。上前將安全門強行掰開,頓時,一陣悠揚的音樂從里頭傳了出來,吳趣認出,是周杰倫的《黑色幽默》。
吳趣踏步進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家酒吧。入口沒有保安,因為從這個入口進入的人并不會被保安阻攔。刺客的酒吧中只有零零散散兩三個人,其中兩個黑人男性在打臺球,一個白人正在吧臺前品嘗著一杯紅色液體。
吳趣走進酒吧的瞬間,占據臺球桌的兩名壯漢便企圖上前來個友好的問候,可惜吳趣這會兒心情不太好,用一個警告的眼神將他們擋在了三米之外。兩名黑人也沒太在意,回頭繼續打他們的臺球。坐到吧臺前,吳趣敲了敲桌面,但并沒有酒保前來提供服務,他這會兒可沒什么耐心,泛著電光的右手猛地捶在吧臺上,只聽“咚!”的一聲,留下一個漆黑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