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翟沒有回答他,只是專心推著病床,移動病床在走廊里飛速前進,卻沒有撞到任何一名路過的護士或行人,甚至沒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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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對此感到驚奇。蔣靈盡量抬起身四處張望,驚訝的發現她身后還有一張床也在快速移動,床上的是一名同樣被手銬限制住四肢的男人,蔣靈認識他,他就是白眉鬼師袁鐵。
“你到底帶了多少副手銬?”蔣靈再次問向任翟。
這次任翟低頭看了他一眼,開口好像準備說點什么,突然,整個人好像踩到坑里了一般,身子往下一墜,沒了影子。
“誒?”
兩輛移動病床沒有了任翟的把持,瞬間失去了控制,開始東倒西歪的在走廊中胡亂磕碰了起來。蔣靈一時間只覺得天旋地轉頭昏眼花,她掙扎了兩下,驚訝的發現雖然任翟不見了,手上的銬子卻還在。
眼看就要經過電梯間,沖向走廊盡頭,蔣靈也沒有掙脫哪怕一個手銬。就在這時,一只手從電梯間伸了出來,好似沒怎么費力的一扯一帶,失控的移動病床便來了個九十度漂移,轉進了電梯間中。只聽“桄榔“一聲,病床便和電梯間的金屬長椅撞在了一起。
蔣靈正要大喘一口氣,就見一個帶著塑料滑稽面具的身影緩緩走到了她的床邊,嚇得她幾乎要尿出來。但是緊接著袁鐵的病床也沖進了電梯間,好巧不巧正好撞到了滑稽面具男的身上,一下子便將他撞飛了出去。
“你搞毛!?”滑稽面具男從地上爬起來罵了一句,一聽這罵聲,蔣靈就識破了他的身份,不由得笑出了聲。
這時,另一個聲音響起,是個女人,語氣中透著無辜,“我又不是故意的嘛,誰讓你注意力亂集中啊。”
滑稽面具男揉著被撞疼的肋骨,再次來到蔣靈床邊,伸手在銬住蔣靈四肢的手銬上各抹了一把,四聲“咔咔”連續響起,手銬居然自己彈開了。蔣靈將手腕腳腕從手銬里脫出,坐起身揉了揉手腕上因為剛才病床失控而勒出的淺紅色血痕,問道,“任翟呢?”
“扔到一樓去了。”滑稽面具男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便來到袁鐵身旁,幫他也解除了束縛。
“你就是他們請來的高手?”白眉鬼師人如其號,有兩條雪白的眉毛,年紀卻是不到三十的模樣,長得方方正正,“你這么用道術不怕被追蹤到么?”
滑稽面具男從面具背后傳出一聲不屑的“冷哼”,說道:“他們追蹤不到我的。“
說罷,抬起一只手,露出原本被袖子遮掩住的一塊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