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扔,看向矗立在平常大概是裝粥的不銹鋼大桶邊,神色頗為猶豫的看著兩人,心中盤算著,被開水燙了之后還需不需要再來上一刀。
“他怕開水!”潑灑開水的僧人見此情景,一副終于找到了吳趣弱點的驚喜模樣,大聲喊道。
立馬有幾名僧人也沖到廚房,抬出一桶桶燒得滾燙的開水,還有兩名和尚竟抬出一桶滾油!幾人拿起勺子舀開水的舀開水,舀滾油的舀滾油,一同往吳趣身上潑灑而去,場面看上去竟有幾分滑稽。
吳趣卻是毫不在意,任由熱水滾油穿過身體,毫發無損。幾個僧人被他捅傷倒在他身后無力躲閃,竟遭了同門毒手,被開水滾油燙的傷上加傷,疼的滿地打滾,有的甚至嚎啕大哭。
那幾名僧人見開水熱油也不見效,一時之間愣在當地,待吳趣走到他們身前,已是雙腿發軟,再也沒了抵抗之力。
吳趣走到熱水邊上,對最先向他潑水之人問道:“我怕開水?你不怕嗎?”
說罷一腳踢翻水桶,滾燙開水當即流散一地,燙得幾名無力站起的僧人哇哇亂叫。吳趣照例在他們身上一人一刀。
回身尋找漏網之魚,只見一名僧人已經逃到監控中心內門之外,距離他已有幾十米遠。吳趣一甩手,手中利刃飛掠而出,正中那和尚背心,接著一抬手,那刀刃破體而回,重新落入吳趣手中。
此時,兩棟宿舍樓的涼臺之上已經站滿了圍觀的廠內女工,見那群平常欺辱他們的和尚被吳趣“殺”得血流成河,不是尖叫喝彩,便是嘶聲吶喊,還有幾名一樓的女工已經在沖撞宿舍大門,結果后頭的女工源源而下,竟將她們擠在鐵柵欄門之上無法動彈。
鐵門對面癱坐在地的張沬玉幾乎是心膽俱裂,若是鐵門支持不住,自己只怕立馬就要被這群已經陷入癲狂的女工五馬分尸!一想到自己可能遭受的下場,竟忍不住蜷縮起身子,嚶嚶抽泣起來。
眼看著宿舍樓之中的情況近乎暴亂,極有可能產生踩踏傷亡,吳趣當即對著宿舍樓方向大吼一聲“全都回房間去!不準出來!”
這一聲爆喝當真是聲震百里,余音在宿舍之中回蕩了足了十幾秒,不少幾近失去理智的女工被這一聲怒吼驚醒,反推著涌出的姐妹,讓她們趕緊回房間老實待著。
那些昨夜還慘遭凌辱,被迫給大和尚門侍寢,來不及回到宿舍的女子見那些和尚倒地不起,便想上前拳打腳踢泄憤一番,不料吳趣目光猛地朝他們射來,他的本意是不讓眾女靠近淪為人質,那些女子卻是被他的兇悍氣焰所震懾,又紛紛退了回去。
見平息了混亂,吳趣緩緩走進車間之中,幾分鐘后,將那名躲在其中的僧人揪了出來,一路拖拽著來到張沬玉身前,在其大腿上來了一刀后,推到她跟前,啐了一口唾沫,不屑道:“你這垃圾還挺會藏嘛。”
那和尚壓著大腿上的刀傷一個勁兒向吳趣求饒,吳趣卻不理他,只是拽起蜷縮在角落的張沬玉,來到眾僧橫七豎八倒地之處,冷冷問道:“就這?”
其中一名僧人心中不甘,捂著傷口止血之余怒道:“你如此對待我們!靈元禪師不會放過你的!”
吳趣眼睛一瞇,對那名和尚說道:“那你還不趕緊給你的靈元大師打個電話呼救啊?”
那和尚一愣,還當真從僧袍里掏出一部智能手機,劃開屏幕,手法嫻熟的撥出號碼,剛一接通,便大聲哭訴道:“靈元大師!廠子被人抄了!那惡徒還要殺人啊!快來救……”
話未說完,臉上驚恐之色更濃了三分,雙目猛地瞪向吳趣,又馬上移開,口中支支吾吾道:“什么……住院……怎么……”
“呵呵。”吳趣冷笑一聲,和尚手中的手機當即從手中緩緩滑落,吳趣上前在他身邊蹲下,幫他撿起手機,又拉起他的手將其握住,緩緩說道,“還有什么靠山,統統打一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