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赤無奈之下,只好將懷中的解藥取了出來,對著沙佛陀正色道:“解藥就在這里,快點放了她!”
沙佛陀見凌赤已然拿出了解藥,但又疑心凌赤反悔,便謹慎著說道:“你先把解藥丟過來,我這就放了這個女娃娃。”
胡子玉自認如此一來兩人必定僵持不下,到時候耽誤了時辰,唯恐幽香谷之人有備而來,殺得他們措手不及。于是乎只聽得“云間狐”胡子玉蒼白笑道:“沙兄,這凌赤兄弟好說歹說也算是一個性情中人。你就放心吧,只要我們放了簡姑娘,凌赤兄絕對不會出爾反爾的!”
沙佛陀哼了一聲,雖是不樂意,但是胡子玉好歹也算是跟自己一條船上的人,這個時候不給面子也實在說不過去。于是乎只見得沙佛陀揪著簡叮嚀的衣角,兇惡道:“老子現在就把她給你扔過去!”
沙佛陀語音剛落,立刻提起簡叮嚀便朝著凌赤丟擲了過去。凌赤趕緊縱身一躍,在空中接住了斷線紙鳶一般的簡叮嚀,然后轉過頭來,將手中的解藥朝沙佛陀丟了過去。
沙佛陀接住解藥,鼻子湊近一聞,一股梔子花與桂花的雜糅香氣陡然撲入鼻中。香氣過鼻,沙佛陀只覺在自己丹田角落竄跳不止的小蛇漸漸平息,很快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沙佛陀面上血色漸漸恢復過來,只覺渾身像是使不完的力氣。
沙佛陀立刻將解藥散發給了其他人,眾人用過解藥之后盡皆恢復過來。
凌赤見得眾人漸漸醒轉過來,也知局勢越發不穩。而懷中的簡叮嚀仍自虛弱無比,整張臉若是朔風雀鳴之中皚皚白雪一般,兩雙眼更是微閉不閉,叫人看得心中直升憐意。
凌赤緩緩晃動簡叮嚀的肩頭,輕輕喚道:“瘋丫頭,你可還行?”
簡叮嚀似乎已經醒轉了過來,眼神迷蒙之中見到凌赤似有幾道重影。簡叮嚀難忍周身劇痛,她自幼出生柳州簡家,算是活得好一副氣派模樣!又何曾遭過這般罪?
只聽得簡叮嚀輕聲喚道:“賊漢子,我......我這是......”
簡叮嚀還未說完,便劇烈地咳嗽了起來,竟咳出血來。
凌赤見了簡叮嚀這么一副模樣,也是皺起了眉頭,緊忙喚道:“瘋丫頭,你可別就這么死了!”
簡叮嚀也跟著皺起了眉頭,好似一張雪白的紙張折起了微微褶皺。簡叮嚀雖是無力無比,可也是小聲嗔道:“賊漢子,說誰死了?咳咳......咳......你都沒死,肯定......死不了!”
凌赤雖然放不下心,可卻也只能慢慢把簡叮嚀放在了地上。
寒眸一瞥,凌赤心中陡然一震,好似地上躺著的就是一襲青衣、面容嬌俏的鐵青兒。
凌赤站了起來,捏著拳頭,眼見面前氣勢洶洶的眾人,心中閃過了一抹恨意:“我絕不會讓你們這群人傷害青兒!”
沙佛陀已然恢復過來,大步走上前,道:“小子,你的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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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拳不錯。不過年紀尚小,還需多幾分磨練。我一向敬仰你師父蓋龍,你也不要再為難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