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赤有些驚訝地望向了那個老者,突然只見得空中飛來了一顆松果!凌赤立馬揮掌,將這一顆松果給擊落,然后沖著那個老者大喊道:“這般正大光明地對著周老先生出手,想必前輩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大丈夫吧!”
可那個老者卻是哈哈大笑起來,道:“光明磊落的大丈夫?世人俗世奔逃好一輩子,不就是為了一個虛名么?老夫不為虛名的,自然不會害怕你給老夫扣什么帽子!不過,這不是我扔的東西,你又怎么能怪在老夫的頭上?莫非你一個年輕人的眼睛比老夫更要瞎上了幾分么?”
“不是你扔的?”
“老夫扔的是桃核,又不是松果,你怎么就說是老夫扔的?”那個老者嘿嘿笑道,“為了君子二字,老夫可是把棋局都背下來了,觀棋不語。我可是真君子,我雖言語,但終歸是沒有看棋盤的。既然我是個真君子,那這位小兄弟又為什么要這么栽贓我?”
凌赤一時語塞,不再言語,卻見得“鬼手棋圣”周莫測面色凝重,指揮著下一步棋。恰于此時,白裙女子方才站上點位,為一顆桃核直接落到了棋盤之上,凌赤耳側一動,是兩道風聲!
又是一枚松果飛來,凌赤飛身一腳,將松果踢到了一旁的柱子之上死死地釘住。凌赤回眸,狠狠地瞪向了那個老者,然而那個老者依舊躺在浮雕之上,一副悠哉游哉的模樣。
凌館長極是為難的模樣,小心地問道:“這位朋友,周老先生已經下了一棋,您老不看一眼便直接下棋?”
那個老者嘿嘿笑道:“觀棋不語真君子,老夫已經都把棋局給背下來了,怎么能看呢?難不成凌館長是要老夫做一個沒有氣節的假君子?”
“可......”
凌館長見到那位老者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也實在不好開口,但是眼見得“鬼手棋圣”周莫測此時面上竟然出現了些許凝重之色,也是不由得一驚。
凌赤對著周莫測低聲說道:“周老先生,莫非這棋局有詐?”
“鬼手棋圣”周莫測一臉凝重,低聲道:“幾年不見,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人下棋的本事竟然這么高了!他現在根本無需看棋盤,只因為我所下的每一步棋子都是他預料之中的,而我只要不按著他的路子走,直接一子必敗!”
凌赤大驚,萬萬沒有想到在這世上竟然還有人能夠在棋盤之上能夠將大名鼎鼎的云深書院“鬼手棋圣”周莫測逼到如此絕境,而此人一邊扔桃核下棋,一邊丟擲松果偷襲周莫測,無論是哪一出手,都是迅捷過人,凌赤根本看不出他有絲毫出手的時刻。
凌赤不由得將心神聚攏,萬不可叫這老者有絲毫傷害到周莫測的機會。
且見得周莫測又下了一子,同時,只見得三顆桃核凌空直下,恰巧落在了棋盤之上。眾人都是一驚,凌館長更是驚呼道:“朋友,你這一手下三子,怕是不符合規矩的吧?”
且聽的那個老者嘿嘿一笑:“這墨龍棋局要下完,只怕是天都要亮了。老夫也是一把年紀了,能早點休息就早點休息吧,請大名鼎鼎周老先生也是三子齊下吧!”
“鬼手棋圣”周莫測嘆息著搖了搖頭,又跟著下了三子,不過心思越來越緊,只見得棋局之上,黑裙女子神采飛揚,而白裙女子明顯的頹唐傷心,凌赤僅從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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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女子的面部神情便已然推斷得出“鬼手棋圣”周莫測恐怕已經是陷入了重重的危機之中。
正是此時且見得又有三枚松果飛射直下,凌赤壓根就沒有看見那名老者有絲毫出手之時,立馬回身一探,撿起地上的三枚松果將那三枚松果給擊落下來,卻是又急又險!
“鬼手棋圣”周莫測的臉上豆大的冷汗接連冒下,嘴中喃喃道:“墨龍棋局,這失傳的棋局怎么就這么被他給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