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臉色鐵青,冷冷道:“我是蒙古國師,又不是侍女。我又為什么要去伺候大汗?”
凌赤擺了擺手,埋怨的語氣說道:“怎么搞的?連伺候大汗這種小事都做不好,還當什么國師?做什么大事?”
海德臉色氣得死白,已經再難忍住脾氣,大步走上前來,一個指頭指向凌赤,卻是對準月輪族長罵道:“堂堂月輪國,竟然會收容這樣一個流氓?今日我海德真算是開眼了!”
月輪族長大驚,哪里還知道應該要如何應對?海德可是堂堂蒙古的國師,本身就能將精通“無相大法”的三過國師給擊敗,實力自然不容小覷。況且海德身為國師,手下更是握有重權,蒙古如今大兵壓境,自然是得罪不得的。
而凌赤也是中原的貴客,又是中原邊關大將莫不服將軍親自派來議事的大使,中原屹立如此多年,實力當然不比蒙古差。
如今無論是哪一邊,都是月輪族長所得罪不得的。只見得月輪族長實在是左右為難,苦巴著臉,卻又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話才好。
這個時候凌赤才忍不住開口,道:“干什么?跟我說不下去,便要去找族長的茬子了吧?我就說過了,你這個家伙不過是個欺軟怕硬了的老流氓而已,切,我凌赤才不把你放在眼里呢!”
海德氣得直跺腳,怒拍一掌,面前的桌子登時碎成兩半,怒罵道:“我就沒有見過你這么沒有禮數的中原人!”
凌赤卻是大笑起來,直接反駁道:“我也自然沒有見過你這么欺軟怕硬的狗腿子!”
海德氣得大怒,立馬將矛頭指向了面色難堪的月輪族長,罵道:“月輪國既然愿意與這種人為伍,那我蒙古當然對你不會再客氣了!”
月輪族長被嚇得身體一晃,已是不知道該要如何是好。
然而凌赤卻猛地站起身來,罵道:“你客氣?你們蒙古什么時候客氣過?呵,你既然不客氣了,那我凌赤也懶得跟你客氣了!”
海德惡狠狠地瞪著凌赤,良久,這才從嘴巴里面吐出了幾個字:“凌赤?好,我海德算是記下這個名字了,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給我跪地求饒!”
凌赤說時遲、那時快,已是一招出手!
凌赤一掌飄過,海德萬萬沒有想到凌赤竟然如此放肆,然而本自功夫不弱,微晃身形,翻手一拍,一陣掌風飄過。
海德怒道:“你這家伙,簡直是無賴一般!這大庭廣眾之下、諸國議事大殿之中,竟然就如此出手,真是臭不要臉!”
凌赤一邊還招,一邊回道:“哼,你以為我凌赤是你們這種虛偽的小人么?干嘛等到有一天要讓我跪地求饒,我凌赤現在就要打得你滿地找牙!”
凌赤說著,手中折花拳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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