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赤與慶格爾泰很快便走到了眾人議會的營帳之內,掃眼一看,除了“萬里浪”許浪登,眾人約莫也都是到齊了。凌赤放下了手中的“黑鵬寶刀”,由于昨夜的一系列風波,蒙古眾人也總算是放輕了對于凌赤等人的提防。
雖然是沒有收繳凌赤等人的兵器,然而周圍巡邏的士兵卻是增多了不少。等到“萬里浪”許浪登走進來的時候,蒙古大汗這才開口說道:“昨夜我蒙古的國師海德,對凌赤少俠與許大俠多有不敬,還請中原的各位貴客不要放在心上。”
劉善水不愧是巴結諂媚的一把好手,立刻拿著手中的酒杯笑道:“自然不會,海德國師也是習武之人,當然對于比武競技一事會是相當的熱心。他們習武之人的事情,自然也算不得什么的。”
劉善水說這話之時,“萬里浪”許浪登更是不由得哼了一聲,卻并沒有言語什么。
海德國師站起來,同劉善水隔了幾丈遠,相敬一杯,笑道:“多謝劉大人體諒,在下僅以此杯酒作道歉。”
海德國師說著,一仰頭,酒水入肚。凌赤不由得對著身旁的“萬里浪”許浪登低聲問道:“我才聽說海德那個狗賊昨夜竟然對你下手,你可還好?”
“萬里浪”許浪登飲了一杯酒,低聲回答凌赤道:“我倒是無妨,多虧那個七皇子來得及時。只是這個劉善水真是可氣,海德那狗賊敬他作道歉,不是說明了咱們就不過只是劉善水的手下嗎?”
凌赤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卻聽“萬里浪”許浪登繼續低聲問道:“話說那個七皇子跟我講,海德國師先是把你引出了軍營之外,還帶了三十多個精壯漢子,你不是武功盡失嗎?是怎么逃過一劫的?”
凌赤在“萬里浪”許浪登的耳旁低聲說道:“實不相瞞,軍營之外,正是有我的人。那人的武功不在海德之下,許大俠請放心。”
說來也怪,先前“萬里浪”許浪登還將凌赤摔下了馬匹,又身為候宰相的貼身侍從,本應該水火不相容的兩人,此刻竟然是如同多年的好友一般。就連凌赤也不得不感嘆這緣分的奇妙,心中也更是生出了疑問:“這許浪登無論怎么看,都像是一個英雄人物,又怎么會去做了候宰相的走狗?”
當然,凌赤與“萬里浪”許浪登相交不深,這等話語也并未問出口。
幾人閑話稍敘,卻聽蒙古大汗突然正色道:“現如今我蒙古并未收繳諸位豪杰的兵器,便是想要同幾位坦誠相待。這乃是我蒙古的誠意,我想凌赤少俠,也應該向我們展示一下你的誠意了吧?”
凌赤不由得一愣,那海德國師咳了一聲,說道:“既然咱們允許各位帶兵器進來,那便說明我們不會加害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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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凌赤少俠也可以將軍營之外的那個朋友請進來吧,咱們也好盡地主之誼,好好地款待款待他。”
凌赤不由得一愣,原來海德國師抱的竟然是這么一個心思!若是讓三過禪師回來了,那么這個蒙古軍營對于三過禪師而言,那可真的便是一個龍潭虎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