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守門的漢子一臉委屈地望著海德國師,道:“國師大人,咱們也都勸過了,只不過這兩人就喝得多了,咱們實在是勸不走的。”
海德國師哼了一聲,走出門外,掌心已經暗自發勁。然而當海德國師一見來者二人的時候,不由得一怔。
凌赤見海德國師走了出來,更是跳上前去將海德國師的胳膊給抱住,指著那些看門的漢子,罵道:“你們這些狗腿子,我同國師大人喝酒,你們還要反了天了?”
海德國師只好擺了擺手,讓眾看門的漢子自己退去,竟就如此放了凌赤與烏力罕進來。海德國師立刻吩咐下人好生準備酒菜,不一會兒,只見得海德國師的營帳之內已是酒香四溢。
海德國師先是給自己斟滿了好滿的一杯酒,對著凌赤笑道:“凌赤少俠,在下在內練功,沒能出來迎接,勿怪勿怪!”
凌赤也是一杯酒下肚,擺了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海德國師打量著面前的凌赤,已然跟方才的醉鬼樣子全然不同,雖是無所謂的模樣,可眼神之中也含了好幾分犀利。
海德國師擺了擺手,將周圍的隨從全都喚退了出去。待得整個營帳之中只剩下了凌赤、烏力罕、海德國師三人之時,海德國師長舒一口氣,道:“凌赤少俠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說,何必要裝作了一副醉酒的樣子?”
凌赤哈哈笑著,神色已然泰然自若,道:“既然國師大人看了出來,那在下也不必在裝下去了。只是不知道,我這滿身的酒氣,國師大人又是怎么看出來我是裝的?”
海德國師指尖撫摸著面前的酒杯,冷笑著回答道:“凌赤少俠恐怕是忘了,在下有一門武功乃是叫做‘無相大法’,憑著這一門武功,當凌赤少俠你一碰到我肩膀之時,我只感到你的力氣全然沒有被酒氣所沾染,已是清醒了許久的。”
凌赤不由得暗暗佩服起來,沒想到這無相大法竟然有這等本事。海德國師繼續說道:“既然你們兩人都進來了,有什么話就快說吧。”
凌赤與烏力罕還沒有開口,卻只見海德國師的目光突然冰涼了半分,冷冷道:“沒有話說,你們兩個一起動手也行。”
氣憤霎時間便由此句話給僵了下來。三雙眼睛相互地瞪了起來,烏力罕等待著凌赤的發聲,同時也在提防著海德國師的出手;海德國師更是雙掌緊緊貼在了桌面上,只等烏力罕與凌赤兩人動手。
凌赤停止了灼熱的目光,浪笑一聲,又是將酒杯斟滿,然后說道:“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我與國師大人也算是相逢于酒場之上,本應該是喝酒的好伙伴,如今卻是兵戎相見,搞得你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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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一般。”
海德國師冷笑一聲,道:“哦,是嗎?”
凌赤飲下杯中酒,將三過禪師的錦囊給取了出來,然后隨手一拋,錦囊正好落到了海德國師的桌子上去。
“這是何物?”海德國師接過了錦囊,一打開,只見得其中存放著一張微微泛黃的書信。凌赤并未看過這信,心中更是不由得為這信中難容感到好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