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圓桌之上擺滿了各類菜肴,天靈一邊狼吞虎咽,還一邊囑咐著愛徒遞酒壺。
看著天靈的樣子,他覺得有點好笑,仁壽手中拿著酒壺,往他的酒杯之中到了點酒;“師尊,您慢點吃,別噎著了。”
“為師出門在外這些時日,回來后就這頓飯是吃的最舒坦的。”“那是,出門在外,哪有在自己的家里好。”仁壽在一旁奉承著說道。
“師尊,這次回來就不出去了吧?”
“不行啊,這次還要去一次玄宗,要將我派的‘青龍印’帶去。”
仁壽疑問道:“師尊,我派的鎮山之寶為何要帶去玄宗?”
“徒兒有所不知,如今這世間將有一場大劫要來……”天靈將鎮魔洞異變,到三山崩塌的來龍去脈告知清楚。
那仁壽是天靈的大徒弟,長的和天靈一樣的肥胖,兩人看去真是相似的很,天靈也算是愛屋及烏了。
仁壽眉頭微皺;“師尊,那其它派岳也有此打算,將自己的靈寶獻與玄宗嗎?”
天靈看了看仁壽深思了一下;“嗯,要說其它岳派肯定是沒有問題。只是,老白毛就不好說了。”
“哦?師尊這是何意啊?”
“齊宗本要向玄宗提親,可是無上的女兒玲瓏逃婚,出門都有很長一段時間了,也不知道下落。那次在鶴鎮的時候,傻白毛,居然向無上逼婚,將無上惹怒了,據我估計兩家的婚事看來肯定是沒戲了。”
“照這么看來,師尊也不必如此上心,看來這齊宗和玄宗決裂的事已經注定。如果靈寶缺此任何一家,也壓制不了鎮魔洞。您既然說浩劫將至,看來也是不可避免,那三山都崩塌了,何況這鎮魔洞,眼下最為重要的,是保存我派自己的實力,以防劫變后的異變。”
聽了仁壽的一席話,天靈也覺得非常在理……
恒山之上的明宗內,鐘鼎之聲回蕩綿長,在北岳之地這綿長的鐘聲,伴著日出日落,回蕩在崇山峻嶺間也有幾百年了。
明宗內進進出出的全部是清一色的女弟子,恒山上創立明宗之時,是五岳之中唯一的一個女道師,名喚明惠道祖,這自然是后來的稱謂。
明宗幾百年間的實力在其它四岳之中,雖算不上出類拔萃,但也是比較中堅的,也有可能是宗內代代相傳女子的原因,對混元術法這樣的先天陰陽術法不能融匯,所以這一派多以陰柔術法為主。
“弟子明月,拜見師尊。”明月叩拜在觀月膝下,見明月風塵仆仆,卻也是剛回到宗內。
“徒兒,這一路辛苦了,快快起身。”觀月扶起她,一副慈目看著明月的面頰。
“徒兒這些時日,可苦了你了。”
“師尊哪里話,這些都是徒兒應該做的。”明月抬起美目看了看她。
“師尊,前幾日弟子在雷鳴島的時候,天上墜下巨山了,已經將雷鳴島覆蓋了。”
觀月撩撥了一下她的秀發;“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你好好的回到我身邊就好。”
觀月對明月一向慈愛,可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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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卻更加的不一樣,就像久違的親人相見一般。
“師尊,這次急換回徒兒,是有什么急事嗎?”“玄宗的鎮魔洞快要有異變了,無上尊駕要我派的‘朱雀印’去鎮壓,此事可行嗎?”“師尊,既然鎮魔洞有所異變,最后遭殃的還是萬眾黎民,這等關乎天下蒼生的大事,我們應當要全力已付。”
觀月看了看她,“明月,如果其它派岳都不把靈寶獻于玄宗,光我一派的靈寶也是力不能及,你說我們還要去嗎?”
明月輕皺一下眉梢;“那么,其它三岳難道不想去幫助玄宗?”
觀月看了看她;“你快下去歇息吧,為師自有打算。”
明月不解其意的看了看她,卻也不能說什么,但心中有隱隱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