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過了多少個春秋,嶗林山上的楓葉依舊是那么的紅艷,嶗林山雖然稱為山實則是十幾丈高的土丘,這廣袤的嶗林將這村子與外界剛好隔開,雖說不上不入世事,但也可以說是室外仙境。
“加持之禮開始,凌奎,出于外鄉,攜手內室落于我村,安戶也有十幾載,今也有遺子凌岳峰以孝之德,廣法布恩,以通天之能使我鄉之民享開辟之福,德育天賜,恩澤萬世,今就御天語于凌奎入牌宗祠,以享供奉。”
老陳手持黃卷,沉聲閱讀后又將這黃卷合實托放于祠堂宗牌的正位之上。
凌岳峰跪在祠堂眾多的靈牌前,三重叩首,兩行清淚掛在臉龐,將捧在胸前的靈牌托舉上前,那木質的靈牌上赫然寫著“尊父凌奎之神位”,靈牌落款為“凌岳峰謹立”。
老陳接過靈牌;“峰兒,從今以后,令尊的神位就安置與此,你也可以安心了,只不過,你真的要路行去泰山宗岳嗎?”
“我父親本是道宗子弟,他在最后的時刻告誡我要心念蒼生,況且,我也答應仙尊要以萬物蒼生為己念,救爾等于水火。如今這世間魔物荼毒生靈,人世萬物正處于水火,我…”
凌岳峰還想說下去,老陳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峰兒,什么都別說了,你心性純良,這世上要是人人的心胸都如你和你父親一樣,那么這天下就會太平了。去吧,做你認為對的事去,不過,這條路的坎坷不是一般的艱辛,你要有心理準備啊!”
岳峰眼神堅定,抬頭看著凌奎的神位心念道:“父親,我定要肅清這世間的魔障還于世間清明,孩兒定不會忘記您的教誨。不管這這條路有多艱辛,等待我的是什么,我都會走下去,仙尊,您也看好了,您賦予我的神力,我將會用來拯救世人。”……
“勞煩仙子轉告觀月尊者,東岳泰山道圣求見。”
“師尊已經閉關。”女子將道圣拒于門外。
“你們的師姐明睿,有沒有回到宗內?”
“大師姐與二師姐離宗有一段時日了,卻沒有回到宗內,如若無事,還請尊者回去吧。”
話音剛落,女子便將宗門給緊緊的閉上了,道圣站在明宗的門外形單影只,好不凄涼。
不想這出馬未捷,卻是吃了閉門羹,心中怎不郁悶。
“哈哈哈…看來這明宗的女娃娃不怎么待見你啊!”
“誰?”道圣側過頭尋覓著聲音的來處。
只見那人從樹后現出身影,竟是魔教的鬼面。
“你跟了我一路了。”“哈哈哈,我以為正派掌門之尊能有多厲害,我跟了你這一路,你卻渾然不知。”“你怎么知道我不知你的行蹤,只是我想看看你這魔教之徒究竟有什么企圖。”
道圣一語中地,鬼面心中存疑;“哼,就憑你如此一說,我就會相信你嗎!”
話語剛落,鬼面便以一招“鬼影移”向道圣而去,他心中暗語:“看你能不能躲得了我這招。”
鬼面心中帶有優越之感,道圣卻是面不露色,只是斜眉注視著鬼面的幾個分身。
這時,五六個鬼影同時從手中亮出利爪,向道圣撲去。
“哼!”
道圣冷哼一聲,一劍刺出,卻是刺中了其中一個幻影,劍透其身,那身型卻是化作微微塵絲消散不見。
而后,道圣身后利爪直透背心而來,道圣回揮白虎劍,又將那身影斬殺散去。
“哈哈哈…”
一陣狂笑后,那六個鬼影又同時出現了。
“邪魔歪道,盡使些旁門左道。”
鬼面又以剛才那一招向道圣而來,這時候道圣身形突然一閃,卻不見了蹤影。
六個身影同時落地,四下尋找著道圣,但是這明宗門外只有參天的大樹,和不絕于耳的鳥獸之聲。
突然間,六個身影頭間臨空一聲,只見百道金光凌厲而下。
“什么?”
還未等鬼面的幻影有所動作,就被那金光貫穿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