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凌奎的牌位,她看著那靈牌心中默默道:“凌伯父,如果沒有你和岳峰舍身忘死的救我,我也活不到今日,您的囑托,幽蘭定不會忘記,你在九泉之下也要保佑岳峰平安無事啊。”……
“前輩,不知前輩要詢問我何事?”
凌岳峰與這神秘的男人在一起也不知道有多長時日了,因為這谷中只是漫天的白霧,也沒有日夜黑白之分,每當凌岳峰詢問起他,總是以“不急”來搪塞岳峰。
現在又詢問起他,他卻沒有說“不急”。
“你可知道這把琴嗎?”男人突然這么詢問起他。
“晚輩不知。”
男人微微側身道:“此琴原先和另外一把是一體的,這一把叫陰琴那一把叫陽琴。”
凌岳峰好奇的問道:“都聽說人分男女,這琴還有陰陽之分?”
“哈哈……少年人,這琴也好比男女,原本是為一體,到現在也分隔了有千年之久了。”男人晦澀的說道,但感覺他的語氣中有點點的期盼之意。
凌岳峰更是疑問了;“既然兩琴本是一體,那么又為何要彼此分開,還是千年之久?”
男人沉著道:“因為約定。”
“約定?”岳峰有些不解。
“對了,我想問你,你從上面來可曾見過那人嗎?”
凌岳峰一聽更是不知所云了;“前輩,可否言明,您所說的那人,究竟是何人?”
男人眉梢一皺;“不可能,她承諾過我,只要上面來人,我就可以見她了。”
岳峰也真是個榆木腦袋,偏偏這時候他追問道:“前輩所說之人,可知姓名?我如上去也好幫前輩打聽一番。”
男人神情恍惚道:“你不是她派來的,也無妨,沒必要了。來,與我喝上一杯。”
“前輩,我不會飲酒。”
男人沒好氣的說:“少年人不會飲酒,豈不是枉活于世。”
只見他將一個酒袋向凌岳峰拋了過來,岳峰單手穩穩的接住,打開木塞一股濃烈的香味撲鼻而來。
男人瞪著雙眼大聲道:“喝。”
岳峰不可回絕,只是悶悶的喝了一口,他舌尖上如烈火炙烤,頓時那股液體也順下喉間。
“嘩一”
凌岳峰噴吐而出;“前輩,這酒不好喝。”
“哈哈哈……傻小子,酒不是像你那樣喝的,酒是需要品的,哎,這么好的酒真是浪費。”
凌岳峰定了定神,而后又問道:“不知前輩尊姓大名?”
男人邪眉看了看他:“為何要問我姓名?”
“哦!晚輩凌岳峰,應該先行告知前輩。”
男人笑了笑;“少年人心性到是純良,也好,我也告知與你,在下邪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