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凡哥，這才一個上午，你就傍上大款了？”王賤人麻溜地竄到奔馳旁邊，一臉稀罕地伸手摸了摸，嘴里說的話讓顧凡無法抑制地想要打死他，“凡哥你這是飛上枝頭變鳳凰，茍富貴，勿相忘啊——啊！”
王賤人遭受顧凡無情的一巴掌，感覺自己的背都要腫起一個完整的巴掌印了，內傷到想要吐血。
在他說出更作死的話前，顧凡冷哼一聲，“我看你語言修辭不錯，需不需要我再給你幾下作為獎勵？”
王賤人想吐出一口老血的沖動更強烈了，只能把自己嘴緊緊閉上，順便又看向車里，留給“金主”趙一凱一個頗有深意的眼神，揮了揮手道：“啥都不說了，我回去還不成嗎？”
在顧凡幽幽的目光中王賤人如敗狗一條沖回樓道，背影里包含著無限心酸和委屈。顧凡不想再讓自己的世界觀被這貨攪黃，于是看向已經倚在車門旁的趙一凱。
“什么時候可以去上班？”顧凡問道。
趙一凱眉頭一擰，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明天早上八點來找我。”
顧凡應道：“好。”然后就見趙一凱轉身拉開車門坐在了駕駛座，車窗玻璃自動合上，一聲轟響車子竟直接以高速起步射了出去。
等等，只留下顧凡一人在尾氣中凌亂，他話還沒說完為什么對方就這么一氣呵成地離開了？
其實趙一凱和王賤人的世界觀崩塌程度是差不多的，只是表現的方式不一樣。虧得顧凡還以為自己和趙一凱接觸可以近朱者赤而不必和王賤人近墨者黑，如今看來竟還是他自己出淤泥而不染啊。
想到自己可能是一朵小白蓮，顧凡難以接受地回去了。
顧凡摸出鑰匙開門，卻聽到里面窸窸窣窣的動靜……好像還挺熟悉。還沒等他做出是否開門的決定，門自己就開了。
“你想在我家干什么？”顧凡瞇了瞇眼，看著才上來沒幾分鐘就吃得滿面油光的王賤人，不知道是不是該直接把他扔出去。
“沒干什么啊。”王賤人毫無自覺地大嚼薯片，簡直就是一個垃圾食品的堆成物，他最后把包裝袋倒過來，連薯片渣都不放過。“我來等你一起玩游戲啊。”
顧凡關上門，也沒有問他是怎么進來的，面無表情道：“你不覺得你積極過頭了嗎？明明是我的任務。”
王賤人明顯一頓，一副被看破了的心虛模樣，打哈哈道：“凡哥威武，凡哥英明，竟然看出來了。”
“拍馬屁沒用。”顧凡善意提醒道。
“隱藏任務一般都是可以觸發一些特殊機遇的，好處可不止系統獎勵的那么點。”王賤人撓撓頭，從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條煙，從中抽出一根，只有手指一半的粗細，明顯是女士煙。
“還能有什么，我跟凡哥你蹭點好運不行？”王堅仁掂了掂那根煙，沒有要吸煙的意思，竟直接丟在地上用腳碾了碾。
顧凡沉默了一下，看著地上那根扁了的煙道：“我不在意你跟著我蹭運氣，也不在意你是否浪費毛爺爺，更你不在意你抽的是什么煙，但是我很在意你把我上午剛拖的地板弄臟了，而且沒有把垃圾扔進垃圾桶。”
“凡哥你社會核心素養修得不錯……”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