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的誰?”醫生單手捏著一張紙,長腿交疊翹著二郎腿,白大褂也被穿出了一股禁欲的氣息。
顧凡有點無語,自己和王堅仁都是男人,可單就面前的醫生一個人的魅力就要把現場變成瑪麗蘇車禍現場。
“他是我的房客。”王賤人一副鐵哥們的樣子拍了拍顧凡的肩膀。
顧凡把王賤人的手打下去,然后又補充了一句,“其實他還是我的表弟。”
“可是我比你大嗷……”
顧凡一臉有些扭曲地微笑,同樣拍著王堅仁的手勁越來越重了,“表弟不要任性。”
醫生就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兩個人胡鬧。
最后他估計是不想看了,把紙放在桌上,和筆一起推到兩人面前,“簽一下字吧,醫院不承擔出院后相關責任。”
“那誰承嘶……”王堅仁的話又被顧凡“親切”的拍肩給打斷了。
“當然是我們自己擔責。”
顧凡用眼神示意王堅仁趕緊簽字。
顧瀟從醫院的監控視頻中看見顧凡和王堅仁已經出了大門,嘴里咔咔地啃著蘋果。
“他怎么到現在才二十多級?”顧瀟皺眉,手里的蘋果很快就只剩核的形狀。
“王堅仁那貨本來就不靠譜。”麥小迪拿著文件夾站在她的后面,同樣看著監控視頻。
“還難控制還不好用,干脆殺了如何?”
又是一道聲音插入,顧瀟兩人竟毫無察覺有人闖入了辦公室。
顧瀟坐在沙發椅上紋絲未動,只是扭頭看過去,麥小迪卻警惕地摸槍指向她們身后。
“等等,小姑娘怎么能隨便掏出槍玩呢?”一身黑的神使不知何時又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辦公室一角。
“你是太平洋的警察嗎?管的太寬了。”顧瀟抬手摁下麥小迪舉槍的手臂,瞇眼看面前的男人:“你什么時候能不穿一身黑?”
“這個嘛……是跟某人學的。”神使自覺地繞過麥小迪,坐在長沙發上:“當然,為了區分,我沒敢穿白襯衫。”
“全身黑的模樣更詭異了。”
“你這樣說可真傷人心啊。”
“我拿神格下賭,你絕對不是人類。”
“我當然不是人類這種卑賤的生物。”神使攤手。
顧瀟讓麥小迪先走。
“說罷,接下來到底有什么打算?”
“當然是讓顧凡繼續玩你們那個叫做戰道的游戲。”神使說完左顧右盼了一番:“你的辦公室連咖啡機都沒有嗎?”
“沒有。”顧瀟面無表情,傲人的大長腿隨意交疊,纖長的手指隨意一指。
“只有速溶的,嫌棄就別喝。”
“嘖,”神使果真滿臉嫌棄地起身去桌前拿袋裝的速溶咖啡粉,“只不過是接下來要使用一點強制手段了。”
“我也是這么想的。”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