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隨著一陣陣的激情言語,并沒有一人因為懼怕蒙古軍隊而離開這里,人人斗志昂揚,郭靖見大家如此,心里很是無比激動。
眾人商議已決,分別離開議事廳,做自己該做的事了。
郭破虜的房間里,郭襄坐在他的床前,小心翼翼的將湯藥喂食給他,破虜見二姐眉間似有心事,待湯藥喝完對郭襄說道:“二姐,看你似乎心事重重,為弟讓你跟著憂心了。”
郭襄聽了弟弟的話,將所成湯藥的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對郭破虜說道:“弟弟,那日父親責罰了你,姐姐心中也很難受,又知道你的性子過于老實,玩心眼耍心機的事你做不來,但是我們的父親是當世大俠,回到城中發生了這等事,如若不責罰與你,怎么面對眾多將士呢?”
郭破虜明白,他自己很清楚也很了解自己的父親,為了大義,父親可以放下一切,他面前的二姐就是最好的例子,當年蒙古大汗蒙哥親率大軍進攻襄陽,金輪國師將他二姐擒來用于要挾父親,若不是楊過趕來的及時,恐怕二姐當年已葬于火海之中。“哦,對了,二姐,楊大哥,楊大嫂,為何不見歸來?”
郭襄淡淡道:“大哥哥與楊大嫂十六年未見,在華山論劍之后,就離去了,至于去了那里,我想是回到古墓去了吧”
郭襄的心里忘不了在風陵渡見到楊過時的樣子,忘不了在她十六歲生日那天送上的三份大禮,更忘不了賜她三枚金針,答應她的種種事情都已做到,最忘不了在襄陽城外舍身將自己從火海之下救出,想到此處,不覺傷感,心里一陣隱隱作痛,囑咐了郭破虜幾句,離開了弟弟的房間。
郭靖商議完事情,回到房間,黃蓉見丈夫回來,臉色無甚不對,黃蓉就覺得軍務上并無什么難事,對郭靖說道:“靖哥哥,你和齊兒,呂將軍,將襄陽后續的守衛策略已談妥了么?”
郭靖看著妻子,想著自從與妻子鎮守襄陽以來,幾十年如一日,不管是艱辛的戰事,還是家庭內之間的瑣事,還為自己生養了三個孩子,昔日聰慧可人,嬌蠻任性的蓉兒,經過這么多的滄桑,成了憂國憂家的慈母,拉起黃蓉的手笑道:“蓉兒,軍務之事,已然談妥,不必憂心了,將家里的事情整理的井井有條,你辛苦了。”
黃蓉聽丈夫真誠的言語,非常開心,對郭靖說道:“靖哥哥,你我夫妻數十年,不必客氣,我去看看破虜好點沒有?”
郭靖點了點頭,目送妻子離開房間,走到書柜前,拿出武穆遺書,準備學習書中的陣法,只聽得外面“郭大俠,郭大俠。”
郭靖推開房門,一看原來是呂文德呂將軍,“呂將軍,快些進來,可是有什么要事么?”
呂將軍抱拳道:“郭大俠,有要事需向你稟告。”
郭靖回了一禮趕忙說道:“呂將軍,請仔細道來?”
呂將軍:“郭大俠,聽說,蒙古新的大汗即位了?還將國號改為元?”
郭靖道:“蒙古皇族內紛爭不斷,蒙哥是我托雷安達的長子,當年書信勸我歸降,我也曾讓他放棄侵襲大宋,但他不聽,還死在城外,我心中對托雷安達心中有愧,但在國恨家仇之間,兄弟之情難抵國家大義?現如今即位的是誰?”
呂文德道:“聽聞是忽必烈?”
郭靖道:“什么?忽必烈?忽必烈,真的是他?不可能?上天肯定是在開玩笑?忽必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