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神器出現了一點小故障,更麻煩的是時空神器的能量消耗一空。
衛小白被困在這個時空的同時也困在這個小小的馬車內。
終于,馬車的門打開了。
兩個持械的士兵站在馬車兩旁,眼神很不善的盯著衛小白。一名穿著文官服,約在四十歲留著短須的男子拿著一本卷起來的書站在馬車旁,遠遠的看著正從船上涌下來的人群,似是自言自語的說道:“能離開瓊崖,對于他們來說,或許比特赦還高興。”
衛小白看了這說話的男人一眼,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這時,剛才衛小白看到的那幾個在碼頭穿著官服的人,還有內宮的人走了過來。
“下官給駙馬爺見禮。”連同內宮的太監在內,數人倒是依足了禮數給衛小白施了一禮,衛小白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你們,搞錯了。我不是衛廣,我叫衛小白。”
一個本來沒表情的太監臉上立刻笑得跟朵菊花一樣:“駙馬爺,別鬧了。公主都等你好些天了,趕緊上船吧。”
為首的那官也沒介意衛小白剛才沒回禮,淡然一笑后也跟著說道:“駙馬說笑了,鎮北候府與我府只有一墻之隔,駙馬乳名百兒,后改為白。光是我家花園讓駙馬你幫著翻種了數次,如何能夠認錯呢。”
說翻種是好聽,事實上給把花園禍害了不知道多少次,無奈這才重種。
衛小白心中在想,還有什么辦法可以證明自己不是那個衛廣呢?
這時,剛才說話的那官靠近衛小白低語道:“九郎,莫再逃走。上船,我好,他們好,你更好。作叔叔的受你父所托,更是陛下秘令,也是來護著你。”
前一個稱呼是駙馬,后一個卻是九郎。
衛小白聽得出來,這話不是哐自己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絲疑惑。
那官再說道:“上船,再有不甘上船便還有回旋的余地。”
“唉!”衛小白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看來是說不清了。
那官這時才一招手,宮中太監上前,兩位刑部小官上前,對著衛小白上下打量一翻,然后拿出一份文書,那文書上寫的清楚,驗明正身。依圣旨,公主與駙馬流放瓊崖,查驗無誤等等。
衛小白將那刑部小官遞過來的筆扔在地上,沒等衛小白說什么,只見兩個鐵塔一般的漢子直接沖了過來,一個按住衛小白的肩膀,另一個直接抓起衛小白的手就在那文書上按了一個手印。
刑部的小官一直到手印按下去才說道:“這個,依律當……”
那鐵塔一般的壯漢吼了一句:“我家駙馬舟車勞頓,握不住筆,抬不起手。”
“沒錯,駙馬是累了。”那和鎮北侯府作鄰居的官也附和了一句,一旁的宮中太監見狀也說道:“駙馬想必是累了,雜家看這文書沒錯。”
刑部的小官原本也只是裝一裝樣子,聽這話之后趕緊就坡下驢讓眾人簽字用印,以相互監督,相互證明。之后收起文書表明已經驗明正身。
衛小白卻看的清楚,那兩個鐵塔一般的漢子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好,就象是自己偷了他家二斤饃那樣,恨意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