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小白那二十畝還沒種下,僅僅只是在打底,種則在單獨的地方育種。
李昭寧準備去找衛小白,虞正卿卻暗示李昭寧,收鹽。
公主殿下親自收鹽,這是一種態度,對瓊崖這兩萬追隨之人的一種態度。
李昭寧明白,當下拿起木鏟,親自收了一只鹽硯的鹽,將這雪白的鹽抓在手心,李昭寧當真是感觸良多。
話說李昭寧親自過來,青霞肯定是要去找衛小白的。
這時,衛小白提著魚簍過來,沒等衛小白靠近,就見賈承書沖了上去:“駙馬,駙馬,是下臣的錯,下臣有錯,下臣有錯。”
衛小白懵了,這是什么情況。
“這個,我們認識嗎?”
賈承書根本就沒管衛小白說什么,自顧自的說道:“是下官之錯,駙馬大才,駙馬你……”沒說下去,主薄顧布恴攔住了他,迎上衛小白一臉笑意的說道:“駙馬有釣到什么好魚。”
衛小白也笑呵呵的回應:“今天運氣不好,只有兩條小魚都不夠煮湯的。”
顧布恴說道:“明天一定可以釣到大魚。”
“本駙馬釣的不是魚,是寂寞。”
衛小白一句話說的無人能夠應答,顧布恴與賈承書都愣在了當場。
“說笑呢,釣魚就是釣魚了,明天會釣到大魚的。”衛小白心說這個梗和他們也解釋不清,所以又改口說了兩句。
兩人只是笑笑。
衛小白走到了李昭寧面前,沖著李昭寧笑了笑。
李昭寧依然是那一臉的嚴肅,只是默默的在聽著齊佑良對于這曬海取鹽與煮海取鹽的一些見解,還有對產量的一種推算。
齊佑良匯報完畢之后,李昭寧轉頭對衛小白說道:“駙馬可陪本宮去海邊看看鹽池。”
“好!”衛小白沒有拒絕的理由。
看鹽池任何人聽到都知道,這只是一個借口,只是公主與駙馬想單獨走走。
海邊,李昭寧對衛小白說道:“就來的路上,我已經調集一百木匠以及一百青壯,來的時候行軍還帶著一些老木料,想來最多半個月你要的屋便可建好。”
“恩!”衛小白只是簡單的點了點頭。
李昭寧又說道:“這曬海取鹽之術,驚為天人,想來傳開之后必會讓所有人開心,這是一件好事。還有你那三字經,老師派人抄錄了一份,稱贊你為驚世大才。”
衛小白笑了兩聲:“那是我抄別人的,并非我自己創造,只能說是我抄的好。”
“噢!”李昭寧停下腳步:“不知,寫此作的人是誰,想來如此大才不可能史上無名,或是當今朝堂之人。”
衛小白沒回答,這東西是另一個時空宋朝王應麟所作,然后在后世又經過改良,衛小白抄寫的版本只寫到唐高祖,起義師。除隋亂,創國基。
看衛小白沒回答,李昭寧只當是衛小白不喜歡出這個名。
想來當時許多事情,衛小白也只是借薛七之名去作的。
李昭寧問道:“白哥兒你有何打算,我指將來。”
衛小白轉過頭看著李昭寧:“我也不瞞你,我是被困在了這里。短時間內想離開也不可能,但人總要吃喝睡覺,對于你這位公主來說,我這個假駙馬還有些利用價值。若只是冒充一個駙馬的身份,那吃喝也差,連間屋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