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布恴急了,立即跳起來準備深度解釋一下這個衛字。
虞正卿示意他安坐,而后對衛小白說道:“我說駙馬,這個擺儀仗老夫的意思是,擺全套的,船上只有二百精銳守船,其余的全部到占婆王城去。但這個,卻有風險,萬一占婆有什么壞心思,殿下的安危如何保障。”
衛小白問:“你老有什么建議?”
“三個方法,一是壓人質。可占婆有什么能與殿下的身份相當的人質呢。二是先在碼頭上把要談的事情談好,讓咱們感覺放心了再去。三就是賭,賭你的推算沒有錯,咱們冒這個險。”
衛小白指著虞正卿:“虞老頭,我是聽懂了,你這是在逼我作決定。我告訴你,我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清楚這里的情況。不過,你可以問一問尉遲將軍,讓他觀察一下占婆軍的戰斗力,看看他帶五百精銳能作到些什么。”
虞正卿說道:“保殿下回來肯定沒問題,但全套儀仗之下,有些人怕保不了。”
虞正卿指的是普通的侍者、女官等人。
“這事,賭了。咱們輸得起。”齊佑良作出了選擇。
虞正卿白了齊佑良一眼,事實上主意他早就拿定了,只是想讓衛小白來最后拍板定案,然后將這個責任落在衛小白身上。
所以齊佑良作出選擇,讓他這一計沒辦法實施。
既然齊佑良作出了選擇,虞正卿對顧布恴說道:“那么顧主薄,你去安排吧。”
“是!”
衛小白也站了起來:“我回去睡會,吩咐所有人,無論看到什么新奇的東西也要裝作沒有看到。告訴他們,這里的一切都是公主府的,無論要什么等大事定下。”
“老夫會親自去安排。”
衛小白離開后,虞正卿對齊佑良說道:“看你辦的事,為何急著表態。”
“駙馬是作大事的人,逼不得。”
虞正卿反駁道:“你不懂,正因為駙馬是作大事的人,所以才要逼他和咱們一條船。”
齊佑良搖了搖頭:“司馬想的沒錯,但卻想差了一點。”
“那一點。”
齊佑良低聲說道:“只要駙馬與殿下一條心,和咱們難道不在一條船上。”
虞正卿猛的一點頭:“有理,這一點老夫倒沒想到。只當他是……”
“真就是真,假就是假。”齊佑良的話讓虞正卿很是認同,這誰是真駙馬,最終還是李昭寧說了算。
事實上,占婆王阇耶茶度還是很有誠意的,已經六十多歲的他連夜就往大南灣碼頭趕。
次日清晨的時候,阇耶茶度趕到碼頭卻暈倒了。
畢竟年齡大了。
公主府的醫官檢檢查了,結果是急風癥。放在衛小白的說法就是興奮過度,或者是緊張過度,上頭了。
幾針下去,人醒了,卻是虛弱的不行。
依禮,此時應該由占婆太子與占婆相國代表占婆王來迎接,可占婆卻沒有太子,也沒有相國。
占婆最大的一個官是掌管祭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