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虞正卿一拍大腿:“這樣,咱們無論是出兵,還是開口保下占婆,誰也不敢有半句廢話。”
“老夫以為,可以這樣,這樣……”
衛小白一臉的黑線,這老家伙那里有半點慈祥,完全就是一個腹黑老頭。
這時,負責前鋒開道的薛七露臉了。
一只鱷魚,從路旁的河道探出頭來,面對這么多人馬,鱷魚小哥還沒有膽量靠近,只是意外的在五十步外探出頭來。
見到鱷魚,薛七卻給嚇的不輕。
薛七眼見這近一丈長的巨獸有著滿嘴的利齒,嚇了一跳,下意識就張弓搭箭,薛七的運氣是好極了,一箭射中的鱷魚的眼睛,將鱷魚釘死在地上。
占婆人驚呆了。
不是因為那只巨大的鱷魚,而是為這箭術。
大唐的將軍隨手一箭,便將鱷魚釘死在地上,立即就有占婆士兵過去抬鱷魚,這是大唐將軍的戰利品,一定要抬著一起走。
占婆有弓,五十步這個距離上,占婆的弓就是射在人身上,能見血都算是強弓。
鱷魚這種野獸,靠占婆的弓完全無用,占婆的高檔皮甲就有用鱷魚皮的。
殺鱷魚,要么從鱷魚肚子上動手,要么就要長矛攻打,用弓是絕對不可能的。
年齡奔四十,戰場上受過傷,體力已經遠不及年輕士兵的薛七,這次卻真是露了臉,當然,事實上只是薛七頭一次見到鱷魚過于緊張。
占婆王宮到了。
真正的占婆王還扣在吳哥王國呢,代理占婆王巴不得逃離王宮。
這王宮,從內到外,全部換成了李昭寧的人馬。
占婆王宮的侍女們,也只能作一些粗活。
蘇利曾伽帶著禮物來見衛小白,一見面,先是一箱五色寶石。
衛小白命人擺酒。
酒過三巡,蘇利曾伽那見過大唐的這種喝法,大碗整,人已經醉了七分。
衛小白這才問道:“話說,本君就沒感覺你們安好心。”
“不敢,不敢。只是有上國公主在此,吳哥必然不敢進攻,我們的財產性命也可以保全,而且這王宮,也只有上國公主才有資格居住。”
“好處,你給本君什么好處,區區吳哥本君還不放在眼里。”
衛小白沒再自稱駙馬,而是自稱本君。
本君,指的是受過封的貴族男子,這一點衛小白沒叫錯,雖然他的爵位并不是這個時空大唐女帝給封的,可依然還是貴族。
“殿下要什么,只要我占婆有的,保下我等財產性命,我便可以說服其他人作主,眼下王族只有半個有說話資格的人。”
“沉香,我要真正的千年沉香。”
千年沉香,這東西讓蘇利曾伽酒醒了一半,不是嚇的,而是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