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說是撥。
衛小白的動作就象是傲嬌的貓兒,輕輕的一抬貓爪,將桌上的物件弄到地上的那動作。
沒見大動作,只是輕輕一撥,也沒見發怒。
衛小白站了起來:“各位,身體不適,先回避。”說罷,衛小白起身施禮,然后轉身離開。
看著衛小白出去,虞正卿繼續說著剛才被打斷沒說完的話。
虞正卿說道:“若說這天下誰最想駙馬死,便一定是這兩人。”這話就是說給衛小白聽的,虞正卿也知道衛小白肯定聽到自己說的話了。
等衛小白走完,虞正卿笑了:“雖說臨江那邊的人遭了難,可眼下對于他們,對于咱們來說,未必是件壞事。要說受苦,人活著那點苦不算什么。”
這話,虞正卿有資格講,他們這些人追隨李昭寧被流放瓊崖,受的苦還少嗎?
齊佑良說道:“咱們駙馬爺生氣了,而且非常生氣,超出想像的生氣。只是,生氣的理由我猜不到,肯定不是因為臨江被人搶了這點小事。”齊佑良說完后起身:“殿下,這事還要你去問。”
李昭寧語氣平淡:“問他作什么?”
虞正卿倒說的客氣:“殿下,為何不問?”尉遲浩直接就爆起了:“殿下,這占婆的主意就是咱小白哥兒出的,這事他生氣,氣的好,讓他給出的邪呼的點子,咱弄死那兩貨。”
“胡說,殿下的血親,大唐的王爵……”顧布恴一邊罵著尉遲浩,一邊觀察著李昭寧的神情。
李昭寧臉上卻是冷漠至極。
齊佑良手上拿著信:“就臨江相顧布扄所言,陸誠上表提請……改姓李。陸旬上表請陛下恢復殿下之姓氏,改姓陸。”
李昭寧說道:“本宮改姓陸,可留一條活命?”
眾人不語。
李昭寧再說道:“你們想讓駙馬出一策,可有想過后果。”
“怕什么,腦袋個了碗大一個疤。”尉遲浩為首,一眾武將都站了起來。
虞正卿慢吞吞的接著說道:“駙馬出招,下手挺狠的,還是由殿下決定吧。”說完后,虞正卿用眼神示意誰也別開口。
李昭寧很清楚,讓她作決定不是讓不讓衛小白出主意,而是如何與自己這親哥哥相處。話說,自己這位兄長,可比起當年的武三思機會大多了。
而且血脈之中,本身就是有皇家血脈,不象武三思還是外人。
思考片刻,李昭寧說道:“當下,最重要的事情是,照顧好他們每一個人,占婆那里需要商人,但眼下不是錢財之事,容本宮多思。”
“是!”眾人一起站了起來。
衛小白這會在那里,李昭寧能猜得到。
往海邊走,一處灣是雪白的沙灘,那里是衛小白最喜歡的地方,曾經一個人只穿一個短褲就在沙灘上躺著,或在水中游泳。
李昭寧到的時候,衛小白正躺在沙灘上的一個棚子下,這棚子還是衛小白親手搭的。這一片沙灘雖然沒有規劃,可上上下下都知道,這里是衛小白獨有沙灘,左右一里,往陸上三里,沒事的時候是不會有人靠近的。
衛小白此時,獨自一人就躺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