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這事。”虞正卿也認為,最合適就是衛小白去了。
中南半島那本圖冊他們還沒有研究透,他們認為這書衛小白估計能倒背,所以最了解中南半島的就是衛小白。
正在船倉里呼呼大睡的衛小白被李昭寧從床上拉了起來,然后扔了一套衣服在床上。
衛小白打了一個哈欠:“變天了,沒事,這里冷不到那里去,不用加厚衣服。”
“去占婆,那邊要打仗,需要咱們有人去管這事,都認為夫君去最合適。”
“出差,有出差補貼沒,有獎金沒?”衛小白不想去,這跑了一次雷州就感覺很辛苦了,自己喜歡游歷,可不喜歡長時間在某個交通工具上。
想自己能夠自由穿越的時候,去那里只在一念之間。
現在,動不動坐馬車或是坐船就是幾天,這個小破船搖來搖去,太辛苦了。
李昭寧裂著嘴笑了,輕輕的拍了拍手,紫月一臉的尷尬的進屋來,看了看李昭寧又看了看衛小白,這才紅著臉從背后拿出一物放在地上。
一只筐!
“你怎么能這樣。”衛小白火了。
這是紅果果的威脅,不去就再次綁了裝在筐里。
“夫君!”李昭寧語氣放軟坐在衛小白身旁:“來的是吳哥的尼龍,還是一個叫素可泰城的城主,這事似乎不是小事,老師陪你一起去。有麻煩就讓老師去辦,夫君只要去去就好,好吧!”
“唉,真麻煩。那破地方,我真沒什么喜歡的。又要坐馬車走一百多里,這事真辛苦。”
抱怨歸抱怨,衛小白還是上了另一條船。
跟著衛小白一起去的有虞正卿、齊佑良,還有焦昝。
薛七眼下是不能去占婆的,成親之日前,無論是依大唐的禮節,還是占婆的禮節,雙方都不適合見面。
禮節上的來往有相應的使者。
有幾只南瓜也是跟著運貨的船隊給送了過去。
往大南灣去的路上,虞正卿特意找到衛小白:“駙馬,這一路上這次不順風,怎么也要二十至二十五個時辰,喝一杯。”
“打麻將不?”
“麻將為何物?”
“這東西簡單,以虞老的智慧,一柱香學會,半刻鐘精通,半個時辰就能大殺四方。咱們賭小一點,一番十文錢,十三番封頂。”
衛小白也是無聊催的。
酒不喝了,直接上麻將桌。
齊佑良與焦昝就位之后,焦昝來了一句:“駙馬,你有錢沒?”
“這破事。”衛小白罵了一句,他還真沒錯。
這時,紫月將幾串錢放在衛小白這里,衛小白還沒來得及感謝呢就聽紫月說道:“依洛京的規矩,賭桌上借錢過夜就是九出十三歸,有老師作人證,駙馬可不許賴皮。”
臥槽!
一刻鐘后,衛小白第二句臥槽就差點出口了。
有沒有這么變態,焦昝這剛剛搞清碰和吃的家伙,竟然能接到天胡,這還沒有天理了。
僅僅半個時辰,衛小白輸光了。
紫月又放了幾吊錢,還不忘記提醒一句:“駙馬,眼下一共是九串,正好還我十三串,沒錢拿別的頂帳也是可以的,婢看那鏡子怎么也值十串錢。婢吃虧點,依十三串錢換那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