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寧的話讓衛小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衛小白再問:“你想干什么?”
李昭寧回答:“殺掉楚亭刺史,只要我一聲令下,楚亭刺史活不過年底。老師也有這樣的想法,但這樣作一但將來被母皇知道,后果不堪設想。”
“什么后果?”
“謀逆。”
“不。”衛小白搖了搖頭:“我不在乎什么謀逆,而是若這樣作的,等于破壞了游戲規則。這天下還是講規矩的,守規矩的人名聲好。”
李昭寧笑了,一臉的嘲笑:“夫君,是誰說的,不違反大唐律法。之前還說,借占婆的名義作一些事情,結果你不是依然親自對楚亭下手了。”
“是你那狗屁兄長以及我丈母娘先破壞游戲規則的。只一問,臨江的官有罪嗎?憑什么就把他們貶了,聽說還死了不少忠心于你的士兵,再說了,奪了你的封地就是罷了,這事沒什么,可憑什么查抄了那些商號的家產。”
李昭寧默默的聽著。
突然,衛小白手中翻出一支銀色的,亮晶晶的物件。
“娘子,你真以為我弱?你看那窗外樹上的椰子。”
李昭寧看了一眼衛小白手上的物件,又看了一眼窗外那椰子樹,突然聽到一聲巨響,然后樹上的椰子炸開了。
李昭寧嚇了一跳。
可再看,衛小白手上的物件消失了,再換成一支足有五尺半長的大家伙。
衛小白扔給了李昭寧一只雙筒望遠鏡,然后一指遠處:“五百步外,那有紅色花樹林叢旁的那椰子樹。”
李昭寧呆呆的拿起望遠鏡,依衛小白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這……”李昭寧正想說望遠鏡,卻見衛小白以一個奇怪的姿勢爬在地上,將那長家伙架了起來,衛小白說道:“看著,別眨眼。”
又是一聲巨響,椰子樹斷掉了。
李昭寧猛的放下望遠鏡向衛小白撲了過去,她不要是撲衛小白,而是要搶那長家伙。
五百步,樹斷了。
可李昭寧依然撲在衛小白身上,那東西消失了。
“你藏了多少好東西,我是你娘子。”李昭寧急了,反手又準備去拿望遠鏡,可望遠鏡也不見了。
衛小白將李昭寧一抱:“殺人,解決不了問題。我只是想證明這一點,要殺刺史,我自信可以在二里外就要了他的命。你是公主,你是這么許多人心中信念,你要的不是武器,而是勢。”
“我不管,我不管。”李昭寧在衛小白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論打架,論搏擊,論擒拿技。李昭寧甩衛小白八條街,幾招就把衛小白壓倒了。
“我不管,那是什么物件,我也要。”
看衛小白不理,李昭寧又換了一副表情:“你講規矩,萬一有人想刺殺我呢?”
“鬼信,沒人敢殺你,至少在你打下幽州之前,沒有人敢。”
“你,你,你心疼我的程度也就這樣了。”李昭寧一副哀怨的神情。
衛小白也是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