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景守將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格如娜來看俘虜的時候,這位明顯是活不了幾個時辰了。
“沒見傷,怎么就成這樣?”格如娜不解。
岳依婷在旁說道:“這樣的俘虜活著與死了沒區別,腦袋掛在占婆王城讓民眾一樂便是。”
“確實如此。”格如娜也不認為一個守將有什么特別的用處。
對于占婆也就是讓民眾感受一下新占婆軍的強大。
公主府那邊,沒有人會在乎這么一個人的死活,送回去也算不上戰功什么的。
純粹是好奇,格如娜還是詢問道:“此人傷在何處?”
有女兵將領上前:“王,抓回來之后,女兵營中有一批犯婦,因為眾軍對此人怨恨較深,所以用了些非常手段。”
比景城的守將對于占婆人來說,確實是有仇的。
不但有占婆女兵家人的仇恨,而且瞿越還多次攻擊海云峰,一但沖到大南灣這里,便會搶人、搶糧、搶一切。
所以,這一次抓住了比景守將,女兵們下手是狠了點。
綁起來,蘇利曾伽府、四位王子府上,上次在雉棍的舞姬沒受刑,卻被發配到女兵們作雜役五年贖罪。
這些舞姬的舞依舊艷麗。
比景守將只要有點反應,小皮鞭就往要害招呼。
一個時辰的時間,要害幾乎都給打爛了,然后換地方,改打腳底板。
所以格如娜來的時候,看不到有明顯的外傷,但人……何止是殘了,馬上就要死掉。
格如娜聽完后,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沒說。
倒是岳依婷問道:“其余的俘虜呢?”
有女將上前回答:“輕傷的正在醫治,沒傷的關了起來,準備明天一早就押回占婆王城,游街之后送到卡亞挖礦。”
“恩,這就么辦。押運的時候要小心他們作亂。”
“是,王。”
格如娜親自巡營,占婆軍士氣高漲,雖然他們也明白比景這樣的大城不是他們能夠攻下的,卻也是信心十足的,準備再給瞿越人一點厲害看看。
比景城下,接下來幾天。占婆軍就算不攻城,也要在城下擺個陣式。
每天或多或少,都會有投石機往比景城扔上幾百塊石頭。
再說衛小白這邊。
藍江的水師是真正的唐軍水師,叛離了這些年,戰斗力并沒有下降多少,只是在配合上有些生澀了。
好在瞿越水師太弱,弱到混戰之中十幾條船打不過藍江部下一條船。
大勝。
站在陸地上,衛小白咬著雪茄,遠遠的看著面前的火光沖天,整個碼頭除港口之外,市集、城鎮正被大火吞噬著。
長慶公主也終于離開把自己關了差不多十天的小船倉,能透一口氣了。
港口,已經搭好了涼棚,擺上了果盤、茶點。
長慶公主從船上到了港口,原本心中還有怒火的她看到遠處的火光,喊殺聲等,心中一緊,半點抱怨都沒有了。
當來了涼棚后,她見到了李昭寧,還有衛小白。
衛小白依舊是那一副閑散的打扮,咬著一根樹枝正翻看著卷宗,而李昭寧,身上那副甲當真是亮瞎了長慶公主的雙眼,何止華麗,何止英武。
“姨母安坐,待本宮處理些公務。”李昭寧只是點了點頭算是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