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午時分,李澤坤睡醒,看著眼前忙前忙后的莫然后,壓低了聲音,一副虛弱的樣子,說到:“哎呀~我好難受呀,幸虧我昨天自己給自己配了藥,要不然……哎呦~”
李澤坤一邊喊,一邊將藥服下,在他服下第一副的時候身體好像沒有什么感覺,他還在暗嘆自己的身體素質好,于是就服下了第二幅,這第二副下肚,他的胃里瞬間翻江倒海,體溫蹭蹭的飆升,一個上午蹲在茅房都沒出來過。
莫然不以為然,直接忽視,因為她了解李澤坤的為人,大幾率是在惡作劇。
一天后,李澤坤喝下了第三副藥,又是再茅房里待了一天,是吃在茅房也拉在茅房,一連四天過去,都是如此,李澤坤心知自己失敗了,得重新再想一想其他辦法,于是喝下了第五副藥,而他沒想到的是,這第五副藥喝下后依舊如此,還更甚以往,李澤坤是哭天喊地的叫救命,他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錯。
陳志是實在看不下去了,于是便問李澤坤:“你這病該怎么抓藥?我去弄。”
李澤坤強忍著不適,手指用力的指著醫舍的方向,陳志秒懂,于是去找了莫然,莫然無奈,讓陳志傳話,問李澤坤怎么抓藥,李澤坤告訴他在帝釋經的第幾章第幾頁,說自己記不清內容了,讓陳志將帝釋經拿給莫然,莫然翻了翻白眼,抓了兩副藥。
李澤坤在茅房服下藥后,直到下午才走出茅房,他渾身虛弱的躺靠在椅子上,他到此時都沒想到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莫然明白李澤坤的用意,其實她內心已經被觸動過很多次,很多時候都只是跟李澤坤鬧著玩的。
在李澤坤差不多恢復后,一天清晨,莫然端了一杯茶走向李澤坤,笑了笑,說到:“師傅請用茶。”
李澤坤一愣
“什么?你說什么?”
莫然重復了一遍。
李澤坤這時臉上來了神采,一臉得意的問到:“你再說一遍!大點聲!聽不清呀!”
莫然深吸了一口氣,壓住了心中的火,但壓歸壓,就在莫然剛要開口時,心中的怒火莫名的爆發,她猛的一抬腳,繡花鞋再一次飛到了李澤坤臉上。
李澤坤依然大喊,:“欺師滅祖啊!陳志啊!你這小妮…”
李澤坤話到一半突然停下,他意識到了自己將要說出口的話有些不妥,但也就是在他剛剛停下時,另一只繡花鞋也向他飛了過來。
李澤坤不再發出任何聲音,一臉的麻木。
時間在歡聲笑語中總是過得飛快,轉眼一年半的時間過去,李澤坤對莫然在這一段時間里的表現特別滿意,她不僅徹底感悟了所有藥理,而且在帝釋經后半段的感悟也有了一絲苗頭。
時間臨近兩年,陳志的內心也越發壓抑,因為就在前不久,斷山處的妖氣在村子里也能感受到一絲,就更別說再斷山里。
在村子里也時常會有人得一些莫名其妙的病,且大部分都是進過斷山的,越是靠近的病情越重。
這莫名其妙的病陳志不用猜,就是被斷山內的妖氣所感染。
陳志在叮囑好李澤坤與莫然后,就前去斷山駐扎,在斷山內,常人看去只是一片白茫茫的霧氣,好似仙境,但在陳志所感,那是濃郁的妖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