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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個眼,一動不動。
而就在這時,那包裹著哈里斯·威勒的那些觸須竟從中間給悄然分開,直至一條能夠供一名成年男性穿過的距離,這才停下。
至此哈里斯·威勒這才看到,方才那漫天的血水竟然早已不見了,而那些令人心生恐懼的巨大瞳孔也一并消失了,此時的眼前,就只有無盡的白色,一眼望不到邊,而方才纏繞著他的這些觸須,也早已不再是那般不斷蠕動的惡心模樣了,這些觸須竟然在這不知不覺之間,是便成為了他最為喜歡的薔薇藤蔓。
我...
我能動了???
突然,哈里斯·威勒發現,他竟然可以眨一眨眼皮了...
即便此時的他頭疼欲裂,僵硬的頸椎是讓他感覺到就算是一個簡簡單單地轉頭,他都要為之撇著氣做上好久,可即使如此,他還是迫切地希望自己能夠多動一動,因為身體被禁錮住的這種感受,當真太過難受了。
“孩子...”
忽然,一個聲音是貿然響起,而當哈里斯·威勒是猛地聽到了這樣的聲音之后,他這才明白,原來噩夢并未結束,因為這樣的低語,他已經聽了不下百遍了,對于這股聲音,他的靈魂都為之有過印記,更別說他的記憶了。
當這樣的聲音逐漸墜地,直至在哈里斯·威勒的面前,是忽然憑空出現了一個少年。
對,就是憑空出現的,是那般得突兀,是那般的怪異。
即便自己的意識海就好似驚濤駭浪般的翻卷,可是哈里斯·威勒依舊想要看清楚,此時這位站在不遠處的少年,究竟是誰。
只不過在哈里斯·威勒看清了眼前的這位少年的時候,當他徹底地看清了此人的面容的時候,一時間他竟然愣住了。
因為哈里斯·威勒發現,此刻這位朝著他緩緩走來的人,他認識,不僅認識,還很熟悉。
因為他眼前的這個人,正是他自己。
同樣的眉骨,同樣的眼神,同樣的發型,同樣的身材,甚至連他的表情,他喘息時肚子上微微晃動的贅肉,都是一模一樣。
“我們終于見面了,哈里斯...”
當冒仿者是來到了哈里斯·威勒的面前,他就用著那打探小丑的眼神在打量著對方,不屑的神色,不屑的眼神,不屑的言語,不屑的態度。
而真正的哈里斯·威勒,卻還沒有做到可以發出絲毫的聲音,因為以他此刻的狀態來看,他還沒能讓自己的喉部肌肉得以恢復。
“啊,我差點忘了,你還開不了口啊...”
戲謔地看著哈里斯·威勒,冒仿者大言不慚。
(嘖嘖嘖...)
冒仿者不斷地發出這類的怪異聲響,一邊不斷地搖著頭,那樣子就好似在可惜著什么似的。
“你瞧瞧你,現在的你,就是一只徹頭徹尾的可憐蟲,是一頭無人愿意領養的哈巴狗,真的是枉為人啊...”
雖然冒仿者的嘴巴并沒有真正的動上一下,可是對于哈里斯·威勒來講,他還是能夠真切地聽清楚,對方心里的意思。
雖然心中極為疑惑,雖然心底極為憤怒,可是哈里斯·威勒還是強壓下自己對于腦中忽然出現的那股聲音的好奇,雙眼直勾勾地盯看著眼前的人,只不過這眼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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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恨,是絲毫不加以遮掩和隱藏。
“呦,還學會罵人了吶,了不得啊,這可了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