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為要命的是,這背后所蘊含的那股暗地里地操縱。
假若馬鶯鶯沒有來到這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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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是不是就等同于說,自己的性命和托比·威勒的性命就要就此告于結束呢?
對于老杰克·威勒來講,早已花甲年歲的他,是對于眼前的這個世界沒有更多值得他留戀的東西了,如若非要說留戀,那么相信這能夠令他為之癡迷的,也就只剩下小可愛吉爾·威勒了,畢竟沒有哪個老人家說是自己不喜歡享受天倫之樂的。
可是這樣的思維卻并不適用于托比·威勒的身上。
但就從眼前的情況來看,托比·威勒也就剛剛跨過了中年的界限,那也就是說,此時距離他人生的終點理應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他的故事不應該在此處就停筆寫完,他的未來應該還有更為宏偉的故事才對。
既然為人父母,那么就理應為自己的孩子奮斗終生。
“認識?”
冷不丁的,竟傳來了馬鶯鶯的這句細問。
“他...是我的兒子...”
一邊開始用力地撕扯著包裹住托比·威勒的深淵繭,老杰克·威勒一邊語氣悲痛地回應著馬鶯鶯。
“不會吧...”
馬鶯鶯雖說此時所采用的口氣大多來自于心底的那份疑惑,可是她的行為卻是實實際際地在幫助著老杰克·威勒,最起碼在她的幫助下,這包裹著托比·威勒的厚重深淵繭,就這么三下五除二的被她給硬生生地扣了下來。
“我說你倆長得也有點太...”
一邊說著,馬鶯鶯一邊用眼神不斷地打量著老杰克·威勒,又不斷地讓自己的目光是落到逐漸顯露身形的托比·威勒身上。
“你是說長相嗎?”
只不過從老杰克·威勒那極為淡定的語氣里,到不顯得那般尷尬。
“我可沒這么問。”
老杰克·威勒不尷尬,那么尷尬的便是發起這個問題的馬鶯鶯了。
“他不是我親生的,是我最好的戰友的孩子,只不過在一次執行任務的過程里,戰友為了保護我而犧牲了,就只給我留下了這個孩子,不過好在那個時候這個孩子還尚處在襁褓之中,所以從那時開始,我就給這個孩子改了性命,換了身份。”
不斷地細細撫摸著托比·威勒的臉,老杰克·威勒的眼底竟彌漫出一股散不盡的父愛。
這一刻,馬鶯鶯的心里竟會因為老杰克·威勒所說的話而變得酸溜溜的,因為她因為對方的這句話,而想起了自己從未見過面的父親。
可以說,馬鶯鶯打小就不清楚,所謂的父愛跟母愛究竟是個什么樣的神奇情感,而她之所以會有如此的童年,也是因為一系列的事故所造成的,最終年幼的她就這么稀里糊涂的進了神印閣的山門,拜了師父,然后至此。
也正因為老杰克·威勒的這句話,這才導致了馬鶯鶯是對于這倆人心底的那份敵視,是變淡了許多。
“此地不宜久留,我還是先帶你們倆出去吧。”
用手探了探托比·威勒的頸部,發現其還存有微弱的呼吸之后,馬鶯鶯這才淡淡地說著。
只不過,對于其余的幾個被馬鶯鶯給撕破了深淵繭的人來講,這些人的命就沒有托比·威勒的這般硬朗了。
除了冰冷的身軀,就只剩下慘白的模樣了。
當真是死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