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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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絲,我現在根本就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但是我求求你了,現在你別再給我胡攪蠻纏了行不行,我這就扶你去看醫生,怎么一個屁股蹲,就能摔出血呢?”
至于托比·威勒,雖說他是被莉莉絲·奎因方才的模樣給嚇了一大跳,可是不管怎么說,他始終都算是見過大場面的人,所以在這短暫的驚愕之后,他還是能瞬間讓自己變得清醒,一邊快速地說著,一邊就要去繼續實施他攙扶莉莉絲·奎因的計劃了。
“滾啊!!!我叫你滾啊!!!”
只不過,從莉莉絲·奎因那無比抗拒的情況來看,托比·威勒還是再度失敗了。
“我說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樣啊,扶你,你又不起來,不扶你,你又哭個不停,你看看你現在的模樣,跟個瘋子有什么兩樣?你到底想讓我怎么做,你才能跟我去看醫生,你說啊!”
試想一下,泥人都尚有三分火氣呢,更別說像托比·威勒這么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了,而且再說回來,就算他方才得所作所為的極為出格,可眼下的他已然知道了自己所犯下的錯誤了,他已經知道自己方才的行徑是有多么過分了,他想要去彌補自己所犯下的錯誤。
難道這都有錯嗎?
縱使有再多的錯,作為一個男人來講,托比·威勒也不希望莉莉絲·奎因就這么緊拽著這個錯誤不放手,只因眼下對于他來講,對于莉莉絲·奎因來講,去看醫生,去將此時的出血控制住,這才是最重要的事了,至于其他的,等確保了人安全之后再說。
可是令托比·威勒為之不解的事,為什么他再三地放下身段,莉莉絲·奎因卻始終擺出這么一副瘋瘋癲癲的樣子出來?
他到底錯在哪了?
不應該去推方才的那一把嗎?
還是說不應該罵莉莉絲·奎因是個瘋子?
對此托比·威勒當真是不能夠理解,他不能夠理解自己究竟哪里犯了錯,也不能夠理解莉莉絲·奎因到底是為了什么而讓其便從了這副模樣?
可不管怎么講,先將坐在地上的莉莉絲·奎因給扶起來,然后帶著她去看醫生,這才是最重要的。
“我想讓你去死,你能做到嗎...”
然而,縱使托比·威勒如何去表現自我,可是這終究換回的回答,卻是這樣的生硬,是這樣的殘忍。
就只是因為這一次看似簡單的推搡嗎?
對此莉莉絲·奎因并不想告訴托比·威勒事情的真相,只因此時的這個情況,早已超出了她的意料,相信只要她不說,那么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會有人能夠猜想到,這次的大出血,會跟她肚子里的那個孩子有關系。
因為從現場的出血量來看,莉莉絲·奎因這肚中的孩子,十有八九是要保不住了。
“你能嗎?”
如果說,第一次的詢問,是采用著疑問式的語氣在詢問著托比·威勒,那么當莉莉絲·奎因這第二遍地發問,便是采用著肯定式的語氣在說了。
能嗎?
這是一個單方向的問題。
可是換位思考一下,作為始作俑者的人,托比·威勒能嗎?
......
往日的記憶,在這一瞬間,是涌滿了托比·威勒的腦海,然后這些記憶紛紛化為了一道又一道色彩斑斕的光束,是快速地在他的意識海中肆意穿梭,肆意馳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