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所謂的理想?
還是為了所謂的信念?
其實都不是,原來我之所以還活著,是因為你。
原來你才是那柄替我打開英靈殿大門的鑰匙。
或許,我并不是一只冷血的蜘蛛...
可能,我終究不過是一個可悲的凡人...
現實逼迫著我成長,逼迫著學會堅強,而現在,我將用我畢生所學,去捍衛自己心中的信念,去守護自己心中的理想。
因為我知道,未來不屬于我,只屬于你!
孩子...
(一聲觸須穿透血肉的沉悶聲響...)
是那樣地干脆,是那般的直接,干脆到僅僅只是眨眼的瞬間,直接到沒有絲毫去為之思考的機會。
待這一聲沉悶的聲響落地,便看到,那位曾經高傲的異端審判官,此時竟以自己的血肉之軀,是替小可愛吉爾·威勒給擋下了那記最為致命的一擊。
當那根鋒利的觸須自她的右肩膀處刺入,然后又從她的右前胸處刺出,最后直接刺入腳下的青石板中,這樣的一幕,竟然會顯得那般的違和。
一切都是在瞬間發生,沒有絲毫地遲疑,更沒有絲毫的考慮。
艾麗·拉凱文斯...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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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理應身披榮耀的戰士,這位理應被圣教廷召回錫安的勇者,此刻竟選擇了這么一條路去走。
只因這是艾麗·拉凱文斯的選擇,很明顯,她選擇了將活下去的希望,是寄托在了眼前的這個孩子身上。
或許她本人壓根兒就沒有注意到,自己這般的瘋狂行為,她自己竟然絲毫感到不委屈,更不感到后悔,因為從她此刻雙眸之中所流露出來的神情,早已說明了這一點。
堅定...
以及相信...
這樣的眼神,是那樣的充滿力量,是那樣地充滿故事。
也許對于艾麗·拉凱文斯來講,此刻就站在她面前的小可愛吉爾·威勒,便是她的全部希望了。
哪怕她本人壓根兒就對吉爾·威勒不了解,不過她了解老安東尼·沃克,了解圣教廷的信條,所以在這般強大的心理暗示下,她對于眼前的吉爾·威勒是極為看重的,她明白,既然眼前的吉爾·威勒對老安東尼·沃克那般重要,既然這個孩子會成為拯救世界的鑰匙,那么無論如何,她都要去確保吉爾·威勒的人身安全才行,哪怕是為之身死,她也絕不皺眉。
也正因為如此,正因為在艾麗·拉凱文斯的心里,她始終都堅信老安東尼·沃克所告知她的任務,所以為了吉爾·威勒,為了能確保這個孩子最終可以順利地回到錫安,她必須要為之做出百分之一百的努力。
而隨著刺穿了艾麗·拉凱文斯的那根觸須是愈發的使勁兒,巨大的痛楚是逼迫著她,讓逼迫著她在吉爾·威勒的面前快速跪下,當她的右膝完全磕在了地上,一聲低悶的聲響,就這么從她右膝處的位置給傳來。
痛楚,是讓此刻的艾麗·拉凱文斯整個人都為之發抖,尤其是她那不屈不撓的臉龐,其臉頰的皮肉更是抖得無比厲害,可盡管如此,她還是強咬著自己的后槽牙,是讓自己的左膝在死死堅持,就這么讓自己保持著單膝跪下的姿勢,便不再改變了。
這是一名戰士最后的訴求,更是一名勇者最后的臉面。
單膝跪下,不算屈辱,可若是雙膝跪下,那便是對于榮譽的褻瀆,因為在戰場上,只有那些敗軍之將,只有那些選擇向敵人屈服投降的人,才會雙膝跪下,而從現場的情況來看,很明顯她不愿意讓自己成為那樣的人。
自傲,依舊存在于艾麗·拉凱文斯的血液之中,從未因眼前的困苦而消散。
所以在艾麗·拉凱文斯看來,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屈服,都不能讓自己的左膝再癱軟跪下,只因此刻的她,其身份早已不再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圣教廷的戰士了,此刻的她所代表著的,乃是來自西方文明體系下的人類,乃是來自拉凱文斯公國的勇敢意志。
這一刻,艾麗·拉凱文斯,就代表著她的家族,代表著她的國度,代表著她所屬的赫法希斯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