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繼續隱藏心底的這份傷...
不要怕我會怎樣...
我自己會離場...
......
現在的自己就跟啞巴一樣...
只能默默舔舐受過的傷...
等天亮之后就繼續的偽裝...
別活得像個啞巴一樣...
直至散了場都沒有聲響...
不知不覺...
就放棄了抵抗...
別像我一樣...
終究活成了這樣...
只因受過傷后變成了這樣...
......
或許只有真正的愛過,才能體會這其中所蘊含的道理吧。
當失語逐漸地成為了常態,當現實逐漸地剝奪開口的權利,那么余下的,或許便只能如此了。
讓自己活得像個啞巴...
一樣!
滴答...
滴答...
滴答...
五彩的水滴,就這么順著鐘乳的頂端落下,然后在水滴貼近積水潭的表面,是瞬間綻裂,而它身上所泛起的華光,于這一瞬間,更是燦爛。
只不過待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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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燦爛消弭之后,所留下的,便只剩下一池不斷四散的漣漪而已,除了這些,就沒別的了。
螢火蟲就這么爛漫地飛舞在頭頂,時亮時暗,時傳來微弱地鳴叫,時傳來雙翼拍打的清揚。
這一刻,時間就好似忘記了這里一樣,或許正因為如此,這才得以讓眼前的這片安靜殘留吧。
一切就如同曾經所見過的一樣,不曾發生任何的變化,不曾發生任何的可能,當真可以說,曾經的這里是個什么模樣,現在依舊還是,未來依舊還是。
一片輕紗,一片霓虹,待輕紗浮浮,霓虹閃閃,這眼前的美便就此停滯,好希望眼前的一切得以暫停。
或許便是所謂的一生吧。
抬頭望去,眼底除了無盡的思緒之外,就只剩下堅定的信念了。
如果說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事能夠讓我潸然淚下...
那么,就只有你...
莉莉絲...
我所愛著的人...
你放心,我絕對不允許有人來破壞這里的一切,絕不會允許外人打破當年你辛苦打拼下來的安寧!
我答應你...
我答應你!!!
待眼底的決絕之色愈發堅定,這才看得,一道極為復雜的法陣,是在她的身前開始泛起微弱的光。
在一抹淡綠色的帷幕下,一絲絲的幽幽紫色,竟夾雜其中。
這是...
深淵的力量!
而此時駕馭深淵之力的人,竟然就是那位沉浸了幾十年的人,那朵綻放于彼岸的倔強之花,吉爾·威勒!
更令人感到驚奇的是,此刻的吉爾·威勒,看上去少說也得有二十五六的樣子,若不是她的眼神與當年的那個小可愛的眼神一模一樣的話,相信誰都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位目光冰冷的女人,就是當年萬機神宮的那幫人里的最后的幸存者。
最后的,也是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