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六道蒼生之命!!!
嶺川行,卻是行出來了數十萬人的性命,行出來了這枚被神明都為之唾棄的罪惡之物。
可是白先生卻不在乎,因為在他的心里,他只在乎一件事,除了這件事之外,世間萬物都已跟他沒有任何關系了。
這關乎于他心底的那份愛。
那份壓抑的他無法呼吸的愛!
......
(當初陽的光芒徹底從云層之中露出了面龐...)
一夜的商討,是讓李耳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顯得極為差勁,可是站在他身旁的曾浩軒,卻整地跟個沒事人一樣,走起路來依舊是虎虎生風,當真威武得不行。
“整整折騰了一夜,你待會回去后,就趕緊補一覺吧,像你現在的這個狀態,可當真熬不得...”
用手攙著身旁的李耳,曾浩軒生怕自己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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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心,從而讓懷中的這個心存大志的孩子是摔個跟頭。
(P.s.因天之殤事件,導致了才剛二十出頭的李耳,因他擅自做主,是替趙璇打通天地通路,從而讓自己的身體發生了極為巨大的變化,讓他的身體狀態在極短的時間內迅速衰老,最終讓他變成了當下的這副老翁的模樣。)
(P.s.具體內容,可回顧《遣返者的游戲》天之殤篇,此篇會詳細描述天之殤事件的起末,這其中就包括陸鋒【龍寰皇帝】為何會選擇對八界門出兵,趙璇【八界門掌門】又為何會將太機天樞的秘密告訴李耳【陷陣司大將軍】,最終這個可憐的女人又為何會因為天之殤的事而讓自己獻祭于大道之中。)
“熬不熬得了,也不是你我二人就能夠定得了的事啊,眼下夏志杰已然在兩國之邊界,是屯兵了將近四十萬之眾,即便我們不考慮,這個數字的真偽究竟如何,單就說這個人,他于此時選擇屯兵邊界,選擇以這也的一種方式來向我龍寰施壓,你難道就不好奇,他這么做的目的究竟出于何種考慮?”
說著說著,李耳竟停下了腳步,然后微微地歪著個腦袋,若有所思的直視著眼前的曾浩軒,待看了一會兒之后,這才緩緩地說道。
“依我看啊,這次咱們跟吐斯汗之間的戰事,怕是避不開了,四十萬,哼,她田瑤當真是好大的手筆啊...”
只不過這話到了曾浩軒的口中,卻聽起來是另一股味道,看不起,還夾雜著一絲不服氣。
“老曾啊,你可千萬不要小瞧了田瑤這個女人,試想一下,夏志杰那可是位人中龍鳳的存在,那蒼漠之鷹的名諱,可不是隨便叫的,而你也是楊老將軍的學生,那么我想你也一定對你這位同門師兄是極為了解的,可就是這么厲害的一個人,竟心甘情愿地為田瑤去賣命,當真令人感到可怕啊。”
說罷,李耳竟有意地拍了拍曾浩軒的手背,其話外的意思,當真沉重啊。
“在我眼里,這田瑤充其量就是個禍亂百姓的妖女,要不是因為她,這次的仗也打不起來,陛下也不會派我們前來倉州,更不會讓我們...”
話說到這里,曾浩軒便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為他想起了他的兄弟,因為他想起了俞北塘。
“行了,別說了,有些事都是命里注定好的,你跟我都強迫不得,你有你的命,我有我的命,俞北塘也有俞北塘的命,至于趙璇,我想她也會有獨屬于她的命,沒人能夠強壯到可以逆天改命,老曾,沒人...”
至于李耳,他的情緒更是因為曾浩軒的話而變得失落起來。
是啊,最少在李耳看來,曾浩軒的話一點兒都沒說錯,要是沒有田瑤這個女人,那么眼前的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倉州諸部的百姓依舊會自己的家園耕作生養,而他依舊還會被陸鋒給暗地里控制在永安皇城,一輩子都不可能出人頭地。
至于曾浩軒,他依然還會帶著陷陣司的將士們待在大涼,然后讓自己做好一枚隨時可以為了龍寰而死的棋子。
可是現實卻是,因為田瑤的突然發難,因為夏志杰和其手中的士兵突然匯聚在倉州以西的地方,這樣的變故,是逼著陸鋒為之做出了一系列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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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國之間的戰事,一觸即發。
至此,李耳和曾浩軒之間,也就相繼地保持了一段沉默,他就這么被曾浩軒給攙扶著,是朝著自己所居住的房子緩緩走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