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距離萬獸窟打開墓門的日子已經沒幾天了,從眼下的時令來看,這打開萬獸窟墓門的時間,十有八九就會在這一兩天之內,也就是說,彼時留給三人的時間,已經是相當有限了。
不管是邱伊也好,還是玉野也罷,在這倆人的心里,都對這個倒計時極為敏感,每多過去一個時辰,這樣的煎熬就會在倆人的心里更是折磨一分,所以對于吉爾·威勒來講,對于這位給他倆帶來了無盡折磨的操縱者來講,他倆是做夢都想要盡快地將眼前的這個大麻煩給解決掉。
要知道在剛開始的時候,對于傭兵們的無畏犧牲,玉野還多多少少有些心痛,可是當這個倒計時越來越靠后的時候,對于那些犧牲,他早已變得麻木起來,畢竟在他的心里,只要能確保最終能夠奪下執念黃泉,那么這樣的犧牲便是值得的,是值得被他所尊敬的。
不過好在一點,因為劉嵐這邊的發力,是將一切罪孽的源頭給遏制住了,這便給了邱伊和玉野得以喘息的機會了。
要知道,在吉爾·威勒沒有被劉嵐給控制住之前,那些感染者,邱伊和玉野其實壓根兒就沒有解決和處理的辦法,對此倆人是心知肚明,只不過到了最后,說出這句無比現實的話的人,不是玉野。
聽著玉野的話,邱伊對此是感同身受。
這些天,她當真是要被那些死不透的感染者給逼瘋了。
不過好在,現在一切都回歸到了正軌上,一切都結束了。
“看她的樣子,不太像是我們這塊兒的人啊...”
用手摸了摸吉爾·威勒那一頭棕紅色的卷發,心思本就細膩邱伊,面露不解之色。
“本就不是!”
還不等劉嵐想要開口呢,玉野便斬釘截鐵地給予了兩位女士一個答案,甚至于當邱伊和劉嵐還處在一種懵(逼)狀態下的時候,他早已眼疾手快地將那枚別再吉爾·威勒胸口處的小小胸針給拽了下來。
“你這是...”
看著玉野的行為,邱伊更是不解了。
其實這也不能怪邱伊,雖說她的智謀很是厲害,可是她的出身卻也成為限制她成長的最大阻礙,畢竟她和邱雨可是被趙璇給救回到天際谷的,而那個時候的她倆,可都只是個孩子罷了。
試想一下,這么多年的成長,倆姐妹當真是很難有離開天際谷的時候的,即便在倆人成年之后,趙璇所分派給她倆的任務,也大多會集中在倉州境內,甚至連周邊的青州與秦州,她倆都不曾涉足過一次,所以對于吉爾·威勒這樣長著另一副面孔的人來講,她不認識,實屬再正常不過了。
邱伊不曾見識過吉爾·威勒這樣的人,劉嵐同樣也沒見識過。
即便劉嵐也有著跟吉爾·威勒近乎相似的大卷發,即便她的五官看上去要更為異域一些,可是像她這般容貌的人,在倉州以西的地方,青州以西的地方,還是能經常遇見的,畢竟她的體內,可是有著近乎一多半吐斯汗的血統的。
(P.s.整個地炎宗都是從吐斯汗國搬至龍寰的,整個劉氏一族,其祖上絕大多數都源于正兒巴經的吐斯汗的游牧民,這其中就包括了劉天清、劉熠、劉嵐等等。)
雖說劉嵐本就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可是真要讓她站在吉爾·威勒的身旁,這異域所帶來的美感,還是會被吉爾·威勒給比下去的,畢竟人家吉爾·威勒可是正兒巴經的西方人,是來自赫法希斯文明體系下的夏索尼婭人。
不過邱伊和劉嵐不識夏索尼婭人,不代表玉野不認識。
畢竟玉野的老爹玉滄瀾,傳聞可是師從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白先生的,而那位白先生可就了不得了,那可是世間罕見的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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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甚至在他這么一位少宗主的心里,他都一直認為,在這個世上,就沒有白先生不知道的事,就沒有白先生不認識的人。
而有關這枚胸針,這枚被他從吉爾·威勒胸口處給拽下來的物件,其背后的故事,也都是他從白先生的口中獲悉的。
只不過那時的他,還很小,都尚未成年,殊不知這樣的故事,竟在今天被他給運用起來了。
只能說有些時候,這命運當真奇妙。
“這個東西,我識得它!”
再三確認了自己手中的這枚小小的胸針,玉野的語氣變得更是肯定。
“一枚胸針?就敢如此肯定?”
詫異地望了一眼玉野手中的胸針,劉嵐也不解地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