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借著月色,透過那層將少女的面龐給淺淺遮住的浮紗,卻能給人這么一種奇妙的感覺。
她的眼神,太讓人感到熟悉了。
她是誰?
又或者說,她們是誰?
雙方的距離,其實并沒有太遠,從目測的程度去看,這滿打滿算也就不到二里地,也就是一千米,所以當二位有脾氣的爺是沖到了馬匪們的面前的時候,倆人地頭上就連一顆小汗珠都沒有。
既然目標是明確的,既然方向的正確的,那么還等什么呢?
只見那名中等個頭的少年,就好似戲弄的瞥了一眼身后的高個少年,這便頭也不回地就朝著眼前的營地沖去,而此時擋在他倆面前的人,早已有數十人之多了。
混亂...
即將被這桿長槍所撕開帷幕!
......
這就好比是一根利劍,是直插進了一堆肉里一般!
所以其鋒利的程度,當真不難想象!
“老秦,這些家伙跟一劍堂的那幫人比起來,可當真弱了不是一點兩點兒啊!”
只見高個少年是一腳狠狠地將此時擋在他面前的這名馬匪給踹飛了出去后,借著此間的空擋,他是忍不住地開始向位于他身體右后側的中等個頭的少年大聲喊道。
“嚯,老劉,你這會兒的口氣很大嘛,老子怎么在永春的時候不見你這么囂張啊!”
猛地用力一甩,便將自己手中的那桿長槍是直接甩出,其力道之大,當真霸道,只看到那名可憐的馬匪,是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況下,整個人便被少年手中的那桿長槍給直接震飛了出去,從其飛出去的角度來看,馬匪的口中竟還被震出了不少玩意兒。
細細碎碎的,在這黑溜溜的夜里,到也看不出是什么。
或許是白天吃的飯,亦或者是胸腔內所積壓的血吧。
總之就是一點,當這二位爺是前腳剛一踏入這幫馬匪的營地,這接下來的事,就顯得有些欺負人了。
一個...
十個...
直至一堆...
每當這二位爺所過之處,就難免會出現一些痛苦的哀嚎,或被踹的骨折,或被打得吐血,總之就是一點,在二位少年的手里,能制服地就絕不會將其擊斃,除非遇到了那種隨時可以威脅其性命的人,才會考慮出以殺招,否則的話,絕大多數的情況,其目的也都只是強迫讓對手是暫時地失去行動了罷了。
只不過這隨著骨折和受傷的馬匪越來越多,隨著那哀嚎聲因是越來越厚,也不知二位爺的心里,是個什么樣的想法。
不過有一說一,接了這個活兒,那么就得將其完美地完成了,至于這完成的過程,也就不要再為此糾結了,畢竟老話說得好啊,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既然兄弟三人是干起了傭兵的勾當,既然三人的錢財是被那個可惡的騙子給騙了個底朝天,那么為了活著,為了能確保自己身上的盤纏是可以讓三人活著堅持到明都,那么這所謂的禮節和人性,也就沒有必要去考慮那么多了。
畢竟人活著,本就是一個還債的過程,哪有輕松一說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