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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早已不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人,而是一個他完全就不認識的陌生人。
即便在身形上,倆人都是一致的,即便在外貌上,倆人也都是一致的...
即便此時的燭姬(尉遲琉璃)依舊戴著那副白色異鬼的面具,可是趴在地上的秦煜還是能夠從其眼神里看出,眼前的人還是自己所熟悉的那個人,可是這隱藏于皮囊之下的靈魂,就當真是屬于另一個人的靈魂了。
她...
究竟是誰...
四仰八叉地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倔強地仰著個腦袋,以至于望向前方的表情,都已然有些失控,那相互擰巴在一起的眉毛,與那盡顯抬頭紋的額頭...
而對于劉熠來講,這并不是他第一回見尉遲琉璃這般的狀態了,因為早在嶺川城南郊的那會兒,他就已經見識過這副狀態下的尉遲琉璃了。
時間雖說已經過去了幾個月,可是時至今日,劉熠還是能回想得起來,那時的他,還能回憶得起來,那時所發生的一切。
當然了,這些都建立在他本人尚未昏迷之前了,他昏迷之后的事,他也不可能在記得起來。
所以,隨著眼下的尉遲琉璃是再度爆發出這般的姿態,本就有一顆八卦之心的劉熠,其心底的那份小火苗兒是瞬間被激發出來了,即便此時的他與一旁趴在地上的秦煜沒什么兩樣,可是從他的表情上便能看出,對于尉遲琉璃的變化,他明顯更感興趣。
終于...
當孟破軍的寸山是朝著燭姬(尉遲琉璃)所在的方位快速襲去的時候,在場的三位都沒能料到,那原本還待在原地的大活人兒,竟也能瞬間消失不見,甚至當他的寸山已然是實打實的轟擊在了燭姬(尉遲琉璃)的身上,那并沒有實際擊打感的一招,就這么直接刺穿了燭姬(尉遲琉璃)的身體,然后是一拳就將其身下的青石地板給直接轟出來了一個大坑。
待眼前的虛影開始逐漸變得扭曲起來,孟破軍這才明白,怕是眼前的勁敵,早已不再這里了吧。
忽然...
本應炎熱的初夏,竟也徐徐地能落下晶瑩剔透的雪花。
要不怎么說孟破軍是一位經驗豐富的老江湖呢,在這樣的雪花剛一出現的時候,他的心底便對這樣的異象是產生的懷疑和忌憚,而當天空直至的雪花白色越匯越多,腦袋上的云層也為之一并變得越來越厚,甚至連彼時應該夕陽無限好的美景,都已被一股陰沉沉的天空給遮蔽的時候,他就更加明白,眼下的這副鬼天氣,一定就是燭姬(尉遲琉璃)所搞出來的。
當越來越多的雪花開始飄落,當越來越多的雪花開吧落得急促,終于...
當孟破軍的手臂是被一朵透亮的雪花給割裂開來,而鮮紅的血就這么順著他胳膊上的創口開始為之流淌,不一會兒的工夫,便以及染紅了自己的衣裳。
嚯...
這還得了???
要知道,上一個能傷到孟破軍的人,還是蕭鴻,而上一次他受到皮外傷的時候,也能夠追溯到十幾年前的了,可現在呢,身為一劍堂上座眾的他,竟會在今天被一個名不見經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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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知道裝神弄鬼的女娃娃給弄傷了,這樣的結果對于現在的他來講,無疑等同于是讓他遭受到了遠要比肉體的折磨還要強烈百倍的靈魂和精神上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