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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曾經的那副模樣,甚至于連一丁點兒的傷痕都看不見,而此刻的燭姬(尉遲琉璃),正企圖通過白雪,而迫使自己是重新站起來。
不過好在,因為此刻身體里的靈魂乃是阿提亞·依緹孜赫,這也就導致了此時的這副身軀所能承受的抗擊打力,是要比尉遲琉璃所掌控身體的時候高出不少。
當然了,在這里面,或許其精神的成分是要遠大于肉體的實際情況的。
可還沒等燭姬(尉遲琉璃)站穩腳跟呢,伴隨著又一聲的怒吼,她便能很明顯地察覺到,孟破軍的殺意是朝著她所待著的地方瞬間襲來。
看來,這危機還是沒有完全解決!
急忙提起一口氣,然后強忍著自己胃部的那股極度的不適,是迫使著讓自己強行后退了一步,也正巧是這一步,倒還真救了她的性命。
因為...
只聽到那猶如劃破了帷幕的風的呼嘯是一閃而過,燭姬(尉遲琉璃)便看到,在自己方才待著的位置,孟破軍早已出現在了那里,而還未等她考慮好自己的下一步計劃呢,孟破軍的殺招,便再度朝著她所在的方向襲來了。
又見寸山!
就這樣,倆人是你一拳,我一閃,你再一腳,我再一閃,一時間竟打得是難舍難分,當然了,究竟誰出力更多,誰更為費神,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不過從現場的情況來看,從燭姬(尉遲琉璃)那逐漸泛起潮紅的臉色來看,想必這會兒的她所為之付出的消耗,是要遠大于面前與之糾纏的孟破軍的。
稍有機會,秦煜和劉熠便能發現,燭姬(尉遲琉璃)是想方設法地讓自己盡可能的大口換氣,那原本還只是沾了血浮灰的頭發,此刻就好似被水給潑濕了一般,那豆兒大的汗珠,更跟不要錢似的,是一顆連著一顆的順著她的兩鬢滴落。
就這還是經過了十年苦練的結果,試想一下,如若此時的尉遲琉璃真就只是位尋常人家的閨女,那么別說是糾纏了,相信就連孟破軍的照面兒,她也未必能遇得上,畢竟相較之她來講,孟破軍的大名,那可是在江湖上很有分量的。
只見這會兒的燭姬(尉遲琉璃),是累得滿臉通紅,透過那破裂的面具,竟可以發現,那隱隱約約之間遍布在她額頭處的青筋,再加上彼時展露在外的漲紅臉色,更是給人一種即將瀕臨虛脫的錯覺。
可是即便情況已經如此嚴峻了,她依舊沒有選擇屈服,她依舊選擇了讓自己繼續戰斗下去,哪怕此刻的她早已是瀕臨身體的極限了,可是她眼底的那份堅定,秦煜和劉熠是看得極為清楚。
“歇好了嗎?”
秦煜并未看劉熠,可是身為伙伴的他卻很清楚,秦煜的話就是講給自己聽的。
“早就好了!”
只見劉熠的話音剛落,那把括磯弓,便早已被他給重新握在了手中。
“那還等個毛啊!”
而對于秦煜來講,他是見不得尉遲琉璃受到如此欺辱的,所以便能看到,他是立馬握緊了手中的入云天龍槍,然后一聲呵斥,整個人就如同離弦的箭,是不假思索地就朝著孟破軍的方向發起猛沖。
“再來啊!!!”
相較于秦煜的那般生猛,此時的劉熠也是不甘示弱的,哪怕他的右手早已無法拉弓,哪怕他的雙指早已因之前的二連發而受了傷,可是為了自己的兄弟,為了尉遲琉璃,他寧可不要自己的這副手,也得把這個場子給伙伴們找回來。
所以便能看到,此刻的劉熠是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后槽牙,讓自己的腮幫子是看起來極為立體,而這張括磯弓,更是被他給舉在了面前,至于他的右手,則早已將括磯弓給拉的圓滿。
這一次,必須要拼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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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那一抹熟悉的白色閃光再度顯現,劉熠是猛地大吼一聲,那古老的西北狼,便夾帶著滿腔的怒吼,是朝著孟破軍再度襲去!
這邊,燭姬(尉遲琉璃)正在與孟破軍苦苦糾纏,而另一邊,秦煜的殺招便已然出現在了這個老家伙兒的身后了。
只見秦煜此刻手中的長槍是華光大勝,與之一柄夾雜著的碎石與勁風,看起來都威力十足,而這一招,正是他當初在山莊參與比試的時候,所用來擊潰慕容淼的那一招。
鎮西侯府的家傳絕學,槍法出云,招數流云!
若是真讓秦煜的這一劈給擊中的話,想必就算是孟破軍,這脊椎骨也得斷上幾根吧。
而對于孟破軍來說,當秦煜的殺氣猛然出現在他的身后的時候,經驗老道的他是猛地一個跺腳,其人便直接借力,是將面前這個煩人的燭姬(尉遲琉璃)給暫且推出去了幾步,而他本人則剛好借著這個空擋,是調轉方向,依靠著自己的雙拳,這才勉強的是將秦煜的這一招流云給擊到了一旁。
轟!!!
又是一聲沉悶的聲響,孟破軍便勉勉強強的算是將秦煜的殺招給破解掉了。
然而,這就結束了嗎?
很顯然沒有!
因為這方秦煜的殺招剛被破解,劉熠這頭西北狼便已然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