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是時候了!
是時候選擇站出來了!
因為從方才的戰斗過程里,劉熠其實已經對眼前的孟破軍是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了,所以當他看到孟破軍是實打實的一拳給轟在了秦煜的肋間的時候,當他看到秦煜就這么直愣愣地朝著不遠處的方向狠狠砸過去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到了秦煜彼時的下場會是如何了。
非死即傷...
這才是鐵律!!!
而實際的情況也跟劉熠所猜想得差不多,在中了孟破軍的這一招寸山之后,秦煜的肋骨也是為之瞬間斷掉了好幾根,最起碼在眼下的這個節骨眼里,秦煜是再無可能去戰斗了。
畢竟一個肋骨都被錘斷了好幾根的人,又豈能去幻想著他再為之戰斗呢?
別說是戰斗了,就是能不能依靠著自己的力氣去重新站起來,怕都會成為一個大難題的。
再反觀燭姬(尉遲琉璃),再其遭受到孟破軍接二連三地進攻之后,當寸山接著業蓮,當業蓮接著絕蜃...
其實都可以這么說,如果說秦煜所帶給孟破軍的招數是最為致命的話,那么作為燭姬(尉遲琉璃)來講,彼時的她便是吸收了孟破軍最多招數的人了。
也就是說,如果三人小隊沒有了燭姬(尉遲琉璃)的話,那么別說是孟破軍之后所爆發出來的業蓮和絕蜃兩招了,就單單只是那一招寸山,就不是他劉熠和秦煜所能夠抵御得了的。
也正因為燭姬(尉遲琉璃)的出現,這才是替秦煜和劉熠爭取到了更多的時間,也替秦煜之后的刺殺是爭取到了一份天賜的機會。
也正因為這天賜的機會,才能最終讓秦煜的槍是直接刺穿了孟破軍的下腹。
可以說,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相輔相成的,都是密不可分的。
現在,再承受了孟破軍絕大數的攻擊之后,從眼下的這個模樣來看,劉熠斷定,彼時的燭姬(尉遲琉璃)是再無可能去戰斗了。
因為那為之四散的玉帶,此時早已不再舞動,而那些由玉帶所幻化的鎧甲,也都開始隨之剝落,相信要不了多久,這樣的防御鎧甲便會徹底消失不見了。
至于燭姬(尉遲琉璃)彼時還姑且能夠戴于臉上的那副白色異鬼面具,也都因方才的那招翩月,而盡數碎裂了,那密密麻麻的裂痕,就這么爬滿了這副面具之上,甚至在她左眼處的位置,更是有一大片的地方,其面具早已碎裂不見了,只留有曾經的裂痕印記了。
單膝跪在地上,這并不是燭姬(尉遲琉璃)所想要的姿態,可是彼時的她確實也沒有那個資本,去讓自己能夠想劉熠那般得站著了。
好在這會兒的她,還能依靠著手中的白雪,這才不至于讓她也隨著秦煜的模樣是趴在地上,可是也別再幻想著此刻的她能再發揮什么作用了。
看來尉遲琉璃的身體,還是不夠強韌。
而對于燭姬(尉遲琉璃)此時的細微變化,劉熠自然也很清楚,所以說,如果真要在矮子堆兒里去拔高的話,如果非要在跛子堆兒里去找更快的人,那么他無疑就成為了不二人選了。
畢竟這會兒的劉熠,最少還能依靠著自己的本事是站著。
所以當他剛一發現,這會兒的孟破軍竟然是朝著秦煜所趴著的方向一步步地走過去的時候,他是想也不想的便從腳下是拿起了一塊兒石頭,然后就這般呲牙咧嘴地用力將手中的石頭給朝著孟破軍的腦門兒處是丟了過去。
第一擊...
偏了!
不過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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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影響什么,因為這第二塊兒,早已在飛去的路上了。
讓石子飛一會!
一聲沉悶的聲響,是從孟破軍的腦袋后方給傳來,而與之一并伴隨的,還有那短暫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