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蘭汐的話,劉熠并不能猜透其話里的意思,不過從他對蘭汐打小以來的認知看的話,蘭汐的這句話,十有八九是用來損自己的。
這個心思歹毒的女人!
“算了?”
也不知是在演戲,還是真就是情感上的詫異,總之當蘭汐的話剛一墜地,劉天清的反應就顯得很是別扭。
“福伯的事,全因這個臭小子,今兒個他若不將事給說明白咯,這事兒就不能算,誰來勸都沒有用!”
嚯...
自家兒媳婦都出面勸了,可是就這劉天清都不愿讓此事就此擱淺,由此也能看得出來,在他的心里,他對于劉福的情感,是要有多么的重視了吧。
“福伯...福伯他...”
跪在地上,聽著來自父親的責備,劉熠已然是抬不起頭來了,可是眼前的這人,可是生自己養自己的父親,是猶如自己頭頂的那面青天一般的人,天意不可違背,父意同樣不可違背,而本就心智較為傳統的他,更是只能對其娓娓道來了。
那段他壓根兒就不想再提起的往事...
那段他壓根兒就不想與人去分享的曾經!!!
“這要從我遇見的那個人說起了...”
然而令劉天清沒能想到的是,劉熠口中的話,是聽的他后脊發涼,尤其是當他聽到劉熠所形容的那個帶著白色面具的人之后,他眼底的那份殺意,更是于瞬間便流露了出來。
只不過有些話,他是沒有辦法去當著自家孩子的面說的,只因有些往事,是上一輩人所結下的。
時間,就這么一點一滴的流逝,在此期間,蘭汐是給油燈里又新添了一次油漬,可就這,劉熠的話都沒能說完,他就如同被自己的父親親手擰開了話匣子一樣,是將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事情,不敢有任何遺漏地講給了劉天清聽。
而當劉熠在說到一個叫蓉月的名字的時候,劉天清這才是猛地打斷了其思路。
要知道,即便是在談及到秦煜和尉遲琉璃倆人的時候,甚至說到了半人半狐貍形態的狐寶兒的時候,劉天清都沒有打斷他的話,可是當他說到蓉月的時候,他的話卻被自己的父親給打斷了,至此聰明的他立馬就明白,這個蓉月,一定不簡單,其身上定是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的。
哪怕劉熠本身壓根兒就不知道蓉月的真實姓名,他就只知道,這個神秘的女孩兒讓自己叫她‘月’,至于女孩兒的姓氏,直到分開了女孩兒也沒有告知給他,甚至連秦煜這樣的,也都不清楚。
可是當心細的劉熠就只是給劉天清去形容了一下蓉月的容貌和其所用的長鞭之后,再加上稍加地比劃了一下當初在嶺川城時他所觀察到的一部分招數后,劉天清便已然可以確認蓉月的真實身份了。
“娃啊,后面的不用說了,爹就只問你一句話,你方才所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
聽著劉天清的質問,劉熠更是明白,或許這個蓉月,遠要比自己所認為的還要重要。
“兒不敢對爹有任何隱瞞!”
急忙地抬起頭來,以希望自己眼中的那份真誠,是可以被劉天清所看到。
“好...好啊...好啊...”
說第一聲好的時候,劉天清的情緒是還算穩定的,而到了這第二聲,第三聲的時候,他整個人的情緒是瞬間變得有些激動起來,以至于這樣的激動落在了劉熠和蘭汐的眼里,甚至有些讓人感到莫名其妙的。
“十七年了,整整十七年了啊...”
說著說著,劉熠和蘭汐便發現,劉天清的眼中竟然開始不斷泛紅,很快的,溫潤的淚花便已然在其眼底處頻頻閃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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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熠不清楚,自己的父親究竟怎么了?
為何在得知了自己的確定后,會流露出這樣的一個反應來?
話說那個叫‘月’的女孩子,究竟是誰?
從父親的反應來看,定是認識她的。
事情越來越復雜了,也越來越容易讓人沉淪了,在這之中,究竟隱藏著什么秘密?
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歷史,才會被江湖所塵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