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你笑話...
我也不尷尬...
你不假思索說過的話...
用的詞也是近乎匱乏...
我不是個怪咖...
卻自卑到畏懼害怕...
所以我想找一個方法...
得到緩沖的同時...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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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讓我放下...
我不是個怪咖...
不想成為你命里的過客...
如果非要說出那句分開都會話...
我希望這話由你親口說吧...
讓我這樣的怪咖...
再難過也笑著回答...
只因我不是一頭沒有感情的動物!
爺爺...
......
“好!”
這是衛東的嘆息,更是蕭鴻的結局。
其實作為衛東來講,他到底有多恨眼前的這個人呢?要知道不管怎么講,蕭鴻都曾是傳教他一身本事的人,且不說他這個人如何了,就單說這傳與教的事兒,就不能讓衛東作出如此悖逆之事來。
可事實卻是,如若不是考慮到后續的一系列麻煩,如若不是考慮到朝廷所跟他提前商討過的草案,此刻的衛東是絕不可能再跟蕭鴻廢什么話的。
畢竟這里是屬于動物的世界,露出尖牙,亮出利爪!
然后將對自己不利的人生吞活剝!
快速地拔出了手中的劍,然后極為瀟灑地將手中的劍套兒給丟在了一旁,劍尖直指蕭鴻的面門,衛東就這么站在原地。
有些時候,回憶就老喜歡跟人開著各式各樣的玩笑。
想要在夜深人靜里重新回味往日的美好,可越是獨孤的享有這份安靜,這回憶起來的故事卻又越是傷感,就好似河床底兒的鵝卵石,你不知道那一顆代表著幸福。
可即便是這樣,人們還是對撿起河中的回憶是樂此不疲,或讓自己蹲在一旁,或讓自己彎腰拾取,也顧不得手中的回憶,究竟是一段美好的往事,還是一段不堪的回首了。
如若將美好的故事重新拾起,也算是一樁美事,可如若拾在手中的只是一段痛苦的往事,那么對于拾取的人來講,也無疑是將這份痛苦又重新上演了一回罷了。
得不償失?
不見得!
或許在有些時候,痛苦的回憶是鞭策著人們不斷前行的戒尺吧!
畢竟,過去的事物,過去的時間,過去的故事,就如同回憶池的這些鵝卵石,只可遠觀,只可回憶,卻無法改變,無法帶走了。
而當衛東就這么舉劍對著蕭鴻的時候,往日的故事,就好似一張張不帶色彩的默片,是親可見便占據了他整個人的思想世界之中了。
就仿佛在這一刻,眼前的人,就只余下了自己和蕭鴻,而腳下所踩著的土地,已不再是永春城了。
是花城...
是衛東與心中的愿景最后分別的地方...
而之所以會分別,全是因為蕭鴻的一個決定,是因為他的一句話...
也正因為是這句話,這才導致了衛東今后心態的轉變!
這一刻,整個空間都因他的回憶而暫緩,都因他心底的痛苦而停滯,都因他腦子里那散不去的回憶而為之憐憫。
當耳邊再也聽不到所謂的怒嚎,當眼前的景也不再是記憶里的模樣,當身旁沒了那漫山遍野的海赤精,當眼前就只余下最初的這個人...
這份妥協源于命運,這份妥協簽于眼前。
可是對于衛東來講,對于他這樣的天縱之才來講,他當真愿意就此妥協嗎?
“這是你欠我夫妻倆兒的...”
許久的沉默,換回的卻是這樣的一句話,或許旁人對衛東所說的話聽不明白,可是對于蕭鴻來講,他卻能聽得懂,甚至不僅能聽得明白,更能從這簡單的一句話里,是聽到更多被隱藏起來的秘密。
這是一段連蕭鴻本人都不愿被提及到的往事,更是一段他人生歷程中的污點,可是那會兒的他也著實架不住朝廷所給予他的壓力,所以他才會讓一劍堂成為見證自己成功的棄子。
是的,沒錯!
在赤精海潮時期,一劍堂竟成為了蕭鴻手中的一枚棄子!
原來...
一切都只是一句謊言罷了...
原來...
蕭鴻只不過是朝廷所包裝的商品罷了...
原來...
在衛東的心里,竟從未忘記過她...
岳靈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