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是為了追回劉熠而跑去了尤東的永春,可為何醒來之后,自己卻會出現在千里之外的秦州涇南呢?
要知道,即便是走官家所修繕的商道,即便是采用當前最為迅捷的好馬匹,單就從永春來到涇南,少說也得大半個月的光景,可是從她現階段小臂上所結的痂的恢復程度來看,眼下距離自己昏迷的時日,也不過四五天罷了。
再加上自己彼時已經是來到了涇南城,自己的這一身的傷也已被醫治妥當,那也就是說,自己很可能已經在這個小醫館兒內躺了幾日了。
由此便能推斷得出,有人是在一兩日的光景下,是帶著昏迷的自己從永春來到了涇南。
天吶...
這得有多么大的能耐,才可能讓一個人的速度是達到了這般令人無法去想象的程度啊!
而當蘭汐再想要深入地去了解這個救了自己性命的人究竟是誰后,童子所說給她聽的答案,就只余下這么一句簡單又樸實的回答了。
不知道...
對于童子的回答,蘭汐其實或多或少地都能猜出個大概來,畢竟現階段能夠印證的事,便知是這位救了自己性命的人,一定是一位大有來頭的人,否則也無法去解釋,這個人是如何做到讓自己在一兩日的時間里是橫穿千里之地域的。
那么既然是一位大有來頭的人,自身有上那么幾處怪癖,也就能想得通了,畢竟試問一下,在這個天下之中,但凡是那些能被人們稱之為大佬的人,誰還沒個小癖好了?
所以對于那會兒的蘭汐來講,既然自己再也問不出什么要緊的事了,那也就索性地不再開口了,也免得自己落得個尷尬的局面。
不過好在一點,在之后的接觸里,蘭汐還是從童子的口中獲悉到了一件她自認為很重要的事。
秦煜、劉熠、尉遲琉璃三人此刻皆跟她住在同一家醫館。
對于秦煜和尉遲琉璃倆人,蘭汐并沒有太多的概念,畢竟她沒有跟秦煜和尉遲琉璃有過交集,所以對于這兩個人的出現,她最多也只是些許得有些驚訝而已。
可是對于劉熠這個人,蘭汐可謂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尤其是當她從童子的口中得知,劉熠是第一個蘇醒過來的人后,也不知怎么的,一股子火氣兒是‘噌’地一下就在她的胸口為之萌發出現了。
這個挨千刀的劉熠...
醒了也不知道過來看我一眼...
其實,那會兒的蘭汐當真是冤枉了劉熠了!
因為相較之過來看完蘭汐,劉熠此時還有更為重要的事兒要去他獨自完成。
一件他完全就不能去違背的事兒!
一件他必須要去完成的事兒!
只因這件事兒,是他答應下來的,如若不答應的話,蘭汐、尉遲琉璃、甚至于他自己也都會死在永春城中的。
而為了活下去,為了能確保大伙兒都平安無事,這是他劉熠用自己的性命賭回來的。
那么話又講回來了,這件事兒又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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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兒呢?
其實,這事兒所難,那可是相當地難,可是如果找到了竅門兒的話,說簡單也是無比的簡單。
只要劉熠能在半年之內幫那個男人偷得一件東西,那個黑袍男人便愿意將其余的幾個人一并帶離永春那塊兒是非之地!
那是個什么東西?
對此那會兒的劉熠并沒有細問,畢竟相較之一個虛無縹緲的承諾,眼下活下去明顯要更為重要一些,所以他也顧不上黑袍男人的話是真是假,就連想也不想地便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