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那東瞅瞅西看看的蕭鴻,望著那稚嫩的有些過頭的大男孩兒,卯月一花的眼底所流轉的除了一絲的詫異之外,更多的則是不信任與不理解。
畢竟彼時站在她身邊的這位,乃是大名鼎鼎的白先生,是【夕】組織里少有的幾名靠腦子來吃飯的人了,要知道,在整個【夕】組織內部,可不是誰都能配得上‘十方’戒指的。
所以當眼前的這位同僚是向自己大力推薦蕭鴻的時候,當卯月一花真正從遠處觀察了蕭鴻很久之后,她不禁在自己的心底是為之打上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眼前的這個大男孩兒,真的可以勝任那個任務嗎?
“白先生,你究竟清楚不清楚,這個任務對于她來講有多么重要?”
當一個人一旦對某一件事情開始了懷疑,那么這個事就一定不可能繼續發展下去的,除非是這個人解決了眼下的懷疑才行。
這不,當卯月一花就這般地躲在暗處又多觀察了幾眼遠方的蕭鴻之后,她也就不顧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事兒了,板著個臉,該問就問。
“卯月小姐,我很清楚這個計劃對于她來講有多么的重要,所以我才會在幾萬受眾試體中是篩選出來了這個蕭鴻,我對這個人是保有十足的信心,你大可放心大膽地去嘗試。”
一邊說著,白先生便從懷內是掏出來了一個看似十分普通的小木盒,然后就這般地將其遞到了卯月一花的眼前。
用余光是瞥了一眼白先生手中的木盒,卯月一花半天都沒有選擇去接,反倒是冷眼地與白先生對視良久,沉默不語。
“卯月小姐,時機稍縱即逝,如若這一次你錯失了這個機會,想要在找到一個更好的時機,那可不容易呢,所以我還是在這兒多一句嘴,你若再這么觀察下去的話,蕭鴻可就要走了...”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總之此時的白先生所展現出來的那個狀態,當真是少見,最起碼在尋常世人的眼中,這種神態下的他,是不多見的。
至于那會兒的卯月一花...
她依舊讓自己是保持著相對的沉默,只不過這一次,她并沒有讓自己再為之堅持下去,而是讓自己快速地將白先生所遞過來的小木盒給收在了手心之中了。
“如果失敗,我自會如實地去跟她講,我希望你最好記住我的這句話!”
看了眼手中的小木盒,便看到卯月一花是神念一動,其手中的小木盒便消失的是無影無蹤了,如此神奇的手法,當真是無比得厲害,可是就算是這樣,她彼時所露出的這一手,還是沒能讓身旁的白先生是感到驚訝。
或許對于白先生來講,卯月一花究竟有多大的本事,他已經是不再關注了,亦或者是因為,他已經司空見慣了!
微微地嘆了口氣,卯月一花這才將自己的目光是重新地落到了遠方的蕭鴻的身上。
蕭鴻...
雙眼的目光逐漸變得陰沉,而后...
一個縱躍,便看到卯月一花就這般穩穩地坐在了身下的駿馬背上,至于她彼時所穿著的那身白色長衫,早已在微風蕩漾之中,是迅速地變了模樣。
貌美的她,竟能在這躍身上馬的瞬間,是改變了自己的外在,讓自己是從一個仙姿之身,是搖身一變就成了一位尋常的日昭男性的裝扮。
當然了,她彼時的這身裝扮,可要比日昭普通的百姓要看著高貴不少,畢竟對于那會兒的日昭國的人來講,就算是只穿了一身亞麻所裁的衣裳,也算是不錯的了。
畢竟連年的戰禍,早已讓整個日昭國變得很是貧瘠了。
雙腿用力地拍打了一下身下的駿馬,卯月一花這才是讓自己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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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遠處的蕭鴻疾馳而去!
至于白先生本人...
則就在原地繼續觀察著眼中的人!
因為這是他的任務,是她所交代與他的任務!
對此他必須要完成!
“(日昭語):吁...你不要命了!竟然還私自擋住本公子的馬!”
等到倆人正式接觸的那一剎那,早已準備好的卯月一花是想也不想地便揚起自己手中的馬鞭,然后在一聲嬌喝的同時,便將馬鞭是朝著蕭鴻的天靈蓋直接招呼了過去。
其實卯月一花明白,既然眼前的這個大男孩兒如此的被白先生所力推,那么他就一定有著過人的本事,單就只是自己手中的這根馬鞭,別說笑了!
所以對于她來講,她有十足的理由去相信,眼前的蕭鴻是一定能夠處理好自己的這一招的。
“敢抽老子的人,怕是還沒出生呢!”
不過怕是連卯月一花自己也都不相信,本應準備妥當的她,竟會被眼前的這個大男孩兒給一把將自己拽的是人仰馬翻。
震驚之余,一股短暫的興奮,是頃刻間在她的眼底為之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