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此刻的卯月一花,注視著此時被她極為小心地捧在手心里的這朵【血蓮花】,白先生不免得對此物是感到好奇,畢竟此物的由來,那可真是費了不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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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呢。
從最初的訊息摸索,到之后確定了【燧】的方位,又從永夜林和先王會的手里偷走了【燧】與【不老枝】,進而再去尋求盛放【余燼】的容器,當真可以說,這一路走來,的的確確是九死一生的。
而作為這次計劃的具體實施者之一,白先生對于此中的門門道道,那可是遠要比在座的其余幾人了解的,所以真等到他親眼見識到了這朵傳說中的花,他不免得是在心里暗自嘀咕起來。
這家伙...
當真有她說得那般厲害嗎?
“眼下的這朵【血蓮】,還只是處在萌芽的階段,對于我們在座的各位來講,其實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走,而就現階段的時局來看,這條路怕是布滿了荊棘與困難,所以各位,我由衷地希望你們能夠彼此之間精誠合作,一個個都把自己看家的本事拿出來,因為對于我們來說,機會就只有這么一次,失去了可就什么都沒有了,眼下大浩劫即將降世,留給我們去準備的時間,當真是不夠了...”
眼前的光,就這么籠罩在坐于頭把交椅的那人的臉上,以至于就連卯月一花也不能完全看清楚此人的長相,不過從其聲音來聽,此人的聲線是屬于那種較為柔和的,其性別也應該是個女人。
至于白先生口中老提起的那個她,會不會就是此人呢?
只是不清楚,此人口中所提及到的這場大浩劫,究竟是不是趙璇曾經在太極天樞里所預見到的呢?
“艸...為了這玩意兒,老子差點兒是將自己的小命兒都搭進去了,你們沒去先王會,所以你們壓根兒就不清楚先王會的厲害,要不是老子溜得快,想必這會兒早成魚(Fen【米-田-共】)了,就為了這所謂的什么狗屁計劃...”
只不過,還沒等第一位的她把心里的話講完呢,坐在白先生正對面的一個人,是用著特別粗鄙的詞,在發表著自己內心之中的不滿。
就如此人所說的那樣,為了完全女人口中所提到的這份計劃,他當真是差點兒就讓自己栽在了幾千米下的龍覆海溝了,而他之所以會那樣,就是因為這個女人曾經告訴過他,海赤精手中的那根【不老枝】,其作用是有多么的巨大。
或許正因為這樣,當了無痕是帶著無盡的怒火選擇東進,選擇了正式與龍寰開戰,并順勢地登陸到龍寰的尤東和錦州二地的時候,此人是完全就不敢去露面的,畢竟有句老話說得好啊,哪怕一個人再是有本事,也架不住對手的車輪戰呀,更別說他那會兒所惹得人,乃是了無痕,乃是先王會,乃是整個海赤精一族。
所以在考慮到此人未來的作用后,女人還是很合理地將此人給調至去往了別處,最起碼在整條東線的作戰問題上,女人是安排了另外的三人前去協助當時的龍寰朝廷了。
而白先生,便是當初被女人所授意前往尤東的其中一人。
“哼,簡直可笑至極,說得好像大伙兒都沒有為此出過力一樣,你覺得你委屈了?你覺得你選的那一路辛苦了?那么當初你怎么不選擇跟我去調換呢?你怎么不去永夜林呢?怎么就只會當個縮頭烏龜?就只會在這里胡亂放屁...”
只是,還沒等方才的那名糙漢子的話講完呢,另一名【夕】組織的成員便向他開噴了。
從現場的情況來看,他的坐姿跟其余的九個人的坐姿是有著很明顯的不同,因為其余的人,其坐姿都是歪七歪八的,當然了,除了坐在主位上的女人和卯月一花的坐姿相對看著能規矩一些,像是其余的人,一個個都恨不得癱在椅子上,而這其中,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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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白先生為主。
畢竟對于這么一位好事之人來講,能躺著,那么他是絕不可能讓自己站著的,能癱著,那么自己就絕對不可能坐得端正。
兩手就這么隨意地插在袖子里,整個人像極了準備要過冬的農戶。
至于這會兒開噴的人,他的坐姿看上去便端正很多了,只不過這樣的端正所給人帶來的感覺,更多的則是一種奇怪,一種另類。
因為此人的坐姿實在太過于筆挺了,就這么直勾勾的,就這么不帶打彎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