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戈壁灘啊...
總是讓人們對其充滿了幻想,讓人們對其充滿了好奇,殊不知在這樣的好奇心驅使下,命運的掌控也在隨之悄然逼近,直至那一抹痕跡掛在了脖間,這才會猛地發覺,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呼吸已然是變為了一種極為奢侈的事了。
當這天上的日頭越掛越高,與之而來的便是那股悶熱的天氣,那股壓在每個人心頭的那絲沉重感覺了。
這樣的感覺,讓額頭處的汗珠都顯得是那般的珍貴,盡管在風沙的侵蝕下,這些個汗珠早已變成了一抹淡淡的印記,可正因為如此,不就更加顯得特殊嗎?
或許,對于她來講,她的命運,就本應屬于這里的!
即便是她蒙著面紗...
當蕭瑟的風吹拂在戈壁灘上,她的儀態,她的行為,她看向遠方的那抹眼神,都足以從側面印證著一件事,那便是她的想法,是足夠有深度的。
因為在她的眼底,所能看到的光,是與常人不同的。
那是一種對未來充滿了信心的光,是一種對當下的迷茫嗤之不屑的光。
蓉月...
這朵綻放在悲涼戈壁上的驕傲之花啊!
“月兒,西邊兒的情況,是否有了變化?”
彼時的蓉月并沒有開口,反倒是站在她身旁的那個老家伙是率先開了口,也不知為何,也不清楚其意圖。
可是有一點倒是有點兒意思,那便是在老家伙的身邊,那位一直都對她圖謀不軌的師兄,此刻竟是破天荒地沒有出現在她的身前,要知道在倆人相接觸的這段時間里,她的那位師兄能夠不出現在其視野里,那可是相當的罕見呢。
不過就眼前的情況來看,蓉月本人也并沒有感到太多的情緒變化,或許在她的心里,她并不認為眼前的輕松是一件好事吧。
“回師傅,西邊兒現在已經處在一個絕對戒嚴的狀態下了,但凡是往來的商隊,都要接受明都府的嚴格盤查,若其持有的通關文碟少了一個州郡的印,那群盤查的士兵都絕不會將這樣的人放進明都城的...”
說著,便看到蓉月是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了一本早已磨破了邊角兒的通關文碟,然后就這么當著老家伙的面給將其展開,是露出了里面的內容。
文牒之上,缺了的印,可不止一郡啊!
“聽說萬獸窟那邊的情況已經很嚴峻了,就在前幾日的時候,合花宗的玉野跟鑄劍山莊的劉嵐已經正面打了起來,那也就是說,萬獸窟底的秘密,不日就會有異象為之顯現了,可眼下的我們還被一座明都給絆住了手腳,這眼看著時間已然不夠用了...”
說著說著,老家伙竟然還當著蓉月的面嘆起了氣兒來,不過他這般的障眼法,蓉月可不吃這一套的。
畢竟經那一夜之后,在蓉月的心里,就已經給老家伙是印上了一枚與她的師兄一樣的印記了。
壞人!!!
所以對于此時的蓉月來講,不管老家伙說什么,她都不打算將對方的話放在心上了。
而就在這時...
“師傅,有消息了...”
這令人討厭的聲音...
這令人作嘔的態度...
這令人反感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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