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為薩米爾·馬德哈萬本人來講,他當然是不知情的,他只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城邦里的一位普普通通的游騎兵罷了,每日的工作就只是在城邦下的各個村子里安全巡邏,騎著個不太胖的驢子,揮舞著不太干凈的旗子。
至于他的母親,就只是村子里的一名尋常婦女罷了,甚至是為了養活這個三口之家,他的母親有些時候還會為了貼補家用而去給那些富裕的家庭充當傭人,所以在他的眼里,自己這一家子人,當真是南疆國最為尋常的老百姓罷了。
通敵?
叛國?
這不等于是天方夜譚一說嗎?
所以年輕的薩米爾·馬德哈萬怎么可能會理解沙魯克的心思?
哼!
一個時不時就翻墻找自己玩兒的富家子弟?
一個動不動就臟話連篇的紈绔少爺?
在此時此刻,在薩米爾·馬德哈萬的眼里,都已變成了謊言,成了假話,成了站不住腳的欺瞞。
父親死了...
母親也死了...
而自己在沙魯克的面前,已沒了做人的傲氣,已沒了做人的尊嚴,試問一下,這樣的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所以...
“(南疆哈拉馬邦語):求求你...沙魯克...殺了我吧...”
殺了他?
殺了薩米爾·馬德哈萬?
不!
當然不!
對于沙魯克來講,他當然不會殺了自己的好兄弟,因為在他的心里,他還是對眼前的這位跟自己一同長大的孩子是保留有一絲的希望,即便就連他自己都認為,其心里的這絲希望很是渺茫。
可是講真得,他真的不希望自己的兄弟死去,他真的不希望如此的!
曾經的兩個追風少年...
一起唱著歌...
一起趕著羊...
一起偷過雞...
一起插過秧...
可以說,小時候的倆人,關系好的就跟親兄弟一樣。
可是,時過境遷啊!
“(南疆哈拉馬邦語):薩米爾...”
就這樣,沙魯克就這樣靜靜地望著自己的兄弟,望著自己曾經不舍的記憶。
畢竟,這是屬于他的曾經!
薩米爾·馬德哈萬就好似他的另一面一樣,而現在,現實欲要打破這面鏡子,擊碎鏡子里的自己。
誰?
又能輕易地割舍呢?
而對于薩米爾·馬德哈萬來講...
“(南疆哈拉馬邦語):我...打起...手鼓...翹起羅...嘴...邊兒的...胡子...翻翹著...我...眼前...的...景色...多美好...就...騎著...騾子...爬...山坡...”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