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眼下的這個節骨眼兒上,她是不會主動撕破雙方的臉皮的,可是這禍根已經埋下了,對于她來講,跟劍藏山翻臉那是遲早的事了,至于什么時候鬧翻,至于什么時候開始真正地給予討伐,那就是時間上的問題了。
“瑤兒,你我同屬一門,當師哥的自然不會欺瞞于你,對于眼前的這場戰事,咱們獲勝的可能,不足兩成!”
深深地為之嘆了口氣,夏至杰的眼中,當真是寫滿了郁悶,寫滿了不甘。
“才兩成?”
而聽著夏至杰的回答,田瑤的眼里也是寫滿了不相信。
“可不是嘛,如若蔣艮沒能落實他的承諾,那么此刻我所說的這兩成,都還算說多了呢...”
說罷,夏至杰更是抿了抿嘴巴,那是他在思考問題的時候所喜歡用到的一個小動作。
“八比二...”
而對于田瑤來講,她也同樣陷入了深思。
八成對兩成...
這仗還怎么打?
是啊,如若按照夏至杰的推算,這兩成的勝率,那可不等同于零?
說句再現實一些的話,就算是田瑤將此時撥給夏至杰的兵力再放大一倍,這勝率也不會跟龍寰翻過來的,吐斯汗國還是身處于頹勢之中的,而更為現實的是,此時的四十余萬兵力,已然是她所能拿出來的全部家底兒了。
畢竟如今的吐斯汗國,還沒從上一次的永夜獸潮的風波里緩過勁兒來呢,而夏至杰手里的這些兵力,可當真是田瑤舉了全國之力了的。
“對了老夏,蔣艮那邊兒給你回話了嗎?”
忽然,田瑤貌似想起了什么,只見她急忙地望向眼前的夏至杰,心中的疑惑是脫口而出。
“我這不也在等著他呢,也不知道這家伙那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么藥,搞得神神秘秘的,弄得我這兩天都睡不著覺,腦袋一挨著枕頭,我就滿腦子的事兒,煩都快煩死了。”
手肘撐著桌面,手指捏住自己眉間的那處穴位,不斷地按捏著,不斷地向田瑤釋放出自身所無法隱藏的疲倦感。
可是這事兒,卻不會因這股疲倦感而褪去,相反的,夏至杰越是覺得無力,這事兒所帶給他的壓力就越是顯得沉重。
“那也不能就這么干等著啊,老夏,我可是按照你之前給我說的節點在朝前推進著,如今這募兵也已經差不多了,糧草儲備也已經基本弄好了,眼下就等到秋收一過,我便會派人將最后的一批物資運往前線,屆時這通盤的局,我可就只能依靠著你和蔣艮了,即便只有兩成的勝率,你也要給我想辦法把這場仗打贏咯!”
可這話說得簡單,這事兒辦起來可就很有難度了,最起碼對于這會兒的夏至杰來講,那是相當的具有挑戰性。
“嚯,你這倒是給我安排了個好活兒啊...”
所以,當田瑤的話剛一說罷,疲倦的夏至杰是連按捏穴位的事兒都暫且放下了,只見他一臉震驚地望著眼前的人,望著眼前這位曾經與她一同經歷過生死考驗的師妹,也不知他的話是在打趣,還是在抱怨。
總之就是,夏至杰這邊剛一說完,他所換回的答案,就只是田瑤的一對兒白眼。
“哎哎哎,我說老夏,都這會兒了,你就別給我喊叫了啊,當初說要打的人是你,這會兒哭喪的還是你,你說你怎么這么多事兒啊,我可是給你把丑話說到前頭,咱可不帶這么玩兒的啊,這一次我為了你,那可真是下了血本兒的啊,你要知道,如若你打輸了,咱們吐斯汗可就徹底玩完兒了啊,畢竟我可是在舉全國之力在準備啊...”
這會兒的田瑤,其表情也是相當的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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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那模樣像極了欲要甩鍋的人,而她彼時的話,更是將這一身份是給靠實了。
“瑤兒,你可知道這一次陸鋒派了誰來針對我們嗎?”
不等田瑤回答,夏至杰自己就給予了對方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