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在對待一件事情的時候,得看兩面兒!
就如此時的段蒼生一樣!
在外人看來,段蒼生這個人多多少少是有些精神上的疾病的,若他當真是個健全的人,想必在他的體內也不會滋生出那般多的人格了吧。
不過,事情當真會這么簡單嗎?
畢竟說來說去的,他也不還是個人嗎?
既然是個人,那便會有七情六欲,會有喜怒哀樂,會因心中的喜悅而發笑,也會因心底的苦悶而悲傷,會難過,會痛苦,會因傷口的綻裂而留下鮮血。
而此時的他,可不就如此嗎?
當蕭鴻的觸須是實打實的經他的肚臍給貫穿而過,他的五臟六腑又豈能會閃躲開呢?
若不是卯月一花急忙地將那根觸須給直接斬斷,怕是那會兒的他就會被蕭鴻給當場教做人了。
即便在組織里,他跟卯月一花算是不對路的兩個人,可是真當他是出現了這般大的傷勢,即便是不對路的人,也會對他施以援手的。
或許對于卯月一花來講,如若可以通過這份人情而逼迫著他今后閉嘴,那么這件事兒就能辦,就敢辦!
現在...
當劉嵐手里的劍是即將就要觸碰到自己手腕處的幌子的時候...
“放了她,我便將我所能知曉的事如實地告訴你!”
急忙地收回手,好讓對方看來此刻的他是紳士的選擇了談判,而絕非是野蠻與暴力,只不過只有他自己才真正明白,如果自己沒有受傷,如果自己可以壓制住體內的【汲靈珠】,他怎么可能去跟這些小輩兒去談呢?
這不是自掉身份的事兒嗎?
而對于劉嵐來講,其實她可要比段蒼生還緊張,畢竟眼前的這個人,那可是江湖上的活傳奇啊,先不說別的了,就單單只說他的年歲,就足以讓她給予絕對地仰視了。
好幾百歲啊...
這是個什么概念呢?
要知道,就算是那些達官貴人們,如若不刻意地去追尋天道輪回的話,那么其一個成年人的年歲,也不過五六十罷了,甚至于年跨花甲的老者,都實屬是個稀罕事兒。
可段蒼生多大了?
不...
更準確地講,在劉嵐的認知里,她可不清楚眼前的白先生就是段蒼生,所以她真正敬畏的,乃是白先生。
可如果說,劉嵐知曉了白先生就是段蒼生,就是曾經的那位青云侯的時候,相信她也一定會被這段故事給驚掉下巴的。
要知道一點,到了現如今啊,是當真沒幾個人能真正清楚段蒼生的真實年歲的,畢竟對于白先生的記載,大多都已是存于史冊之中的故事了,既然是一個個的小故事,那么其真實性就有待考證了。
不過有一說一,即便只是故事,那也足夠精彩了。
而故事,是這么描述的:
有男,素衫白面,后隨帝征多地,于倉疆多舛,命幾數崩兮,諸將敗退相繼,退司武,面明都。
安譴其兄等應機征討,所在克捷,率殘部追地百里,奪三郡之守!
后同將軍、通尹開府設三司,立公堂,附祖廟,祭太公!
號百萬于明都,為帝之手也!
這話是什么意思呢?
意思就是,曾經有這么一位男子,他衣著白衫,面帶白色面具,后因戰事,是跟隨著太祖皇帝東征西戰,后因倉州一地的戰事吃緊,造成將士們大多命數多舛,其鎮守西側戰線的將軍們相繼地被敵方擊退,最終整個西線被逼至退回了司武關,與明都隔川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