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想要活下去...
就只有這么的簡單!
去習慣這份孤獨吧,去順應這份獨孤吧,去學會在孤獨的夜里看清腳下的路,去學會在孤獨的未來探出前行的方向。
不管耳旁的低語如何...
讓自己變為黑夜下的一柄鋼刀,讓自己成為斬斷生死的一抹暗影!
即便于太陽為敵,這又有何妨?
只因從此時開始,曾經的故事將被重寫,曾經的孩子將被替代,曾經的回憶將被塵封,曾經的她...
自此以后...
只活于黑夜之下了!
而這最后的一點,也是最為重要的一點,便是當這些受訓者是通過了前兩項的考驗之后,那么也可以說,距離一名合格的御影者,這些試訓之人就已經差不太遠了。
彼時的這些人,唯一所要關注的,便是彼此御影者的這個敏感身份了。
要知道,除了隱山會以為,整個七國聯盟的體系之下,當真就沒有第二個勢力是愿意接納這些崇尚深淵之力的御影者了。
無論是如今勢頭最為強盛的圣教廷,還是較隱山會都還要稍加弱上幾分的銀十字與伊格之光,亦或者是與隱山會近乎齊平的鐵薔薇教會來講,這些勢力可都視御影者為異教之徒的。
畢竟這些勢力可都是從赫法希斯教會的體系下給重新剝離出來的,也就是說,在老一輩的心目里,隱山會縱容御影者的這個情況,無疑在這些老家伙們的心里,是等同于背叛了赫法希斯教義的存在。
所以御影者人數較少還有一個原因,便是迫害。
這也就為何說,當初在萊邦城的時候,在老泰凱斯·巴爾德被老安東尼·沃克‘友善’地請到了圣教廷的大教堂的時候,這兩個年歲加起來都好幾百歲的老家伙,是彼此為之大打出手的原因之一了。
一個是視御影者為異教之徒的圣教廷大主教...
一個是視御影者為救世之子的隱山會接引使...
而更為深層的一面,是吉爾·威勒,是這位被放縱于遙遠的東方肆意生長的彼岸之花。
所以,在如此敏感的時代下,又擁有著如此敏感的這重身份,若想要完完整整地活著,對于這些參加了御影試訓的受訓者來講,其個人真實的身份,那是絕對不可以公開的,用個假身份,亦或者用自己特有的一個稱號,都是對自身的一種保護,畢竟這人可不是從天而降的,也不是從石頭縫兒里是平白無故地蹦出來的,每個人都有生自己養自己的父母,也都有需要自己去承擔和守護的孩子與家庭,所以在絕大多數的時候,保護自己也就等同于變相地在保護著家里人。
畢竟一旦這些御影者的身份被公開,那么等待著他們這群人的下場,就只有死路一條了,尤其是生活在七國聯盟體系下的這群御影者,就更是如此了。
屆時光就是來自圣教廷的打壓與迫害,就足以讓一個小小的家庭徹底支離破碎,所以這第三點,也是成為一名合格的御影者所需要去注意的最為重要的一點。
保護好了自己,才能更好地保護家人,而當家人都保護不好的時候,又談何去保護這個世界呢?
這個道理,真的很簡單!
就拿老泰凱斯·巴爾德舉個例子。
老家伙之所以還能活得如此瀟灑安逸,一來是因為他自身的實力與地位,造就了如今的他是壓根兒就不用太過于擔心自己的安危,畢竟他如今的這個身份,像老安東尼·沃克這般的人,也都已經快要有些搞不動他了,更別說比隱山會還要弱上一份的銀十字和伊格之光這些人了。
再說了,老家伙瀟灑了一輩子,倒也沒給自己落得個一兒半女的,所以他的脾氣,也就自然而然的是有些古怪的,而這人一旦開始脾氣古怪起來,那么此前圍繞著他的那些朋友們,也都會一個個地隨之遠去的,只是最終還能留在他身邊的,卻都是一些過命交情的伙計了。
所以,對于尋常的那些威脅人的伎倆,對老泰凱斯·巴爾德來講,倒顯得是沒有半點兒用處了。
同時,也是最為重要的一點,老家伙雖說可以去幫助諸如像是吉爾·威勒這般的受訓之人去通過御影者的測試,可是他本人卻并不是一位御影者,所以這對于御影者的敵視,在他身上也不見得好使,也正因這樣,他才會變成了如今的這副狀態。
就用老安東尼·沃克的原話來講,那就是:
“這個老不死的,當真就是想惡心死我...”
由此可能看得出來,老家伙在圣教廷的眼里,是有多么地不受待見了吧。